谢绝了阎家人的相送,何雨柱直接回家。
而何雨柱走后,於莉直接对阎埠贵说道。
“爸,你不是要给何雨柱家的亲戚上课吗?
到时候打听一下,如果何雨柱找到铺面了就回家给我说,我就去厂里辞工!”
阎埠贵一听,连忙惊讶道。
“你不和解成商量一下?柱子说的对,你现在厂里的工资是低了点。
但那是铁饭碗啊?
柱子那酒楼能不能支棱起来还是未知数呢?”
於莉一锤定音,坚定得很。
“没什么可考虑的了,厂里的生活一眼望到头。
我想出来跟著柱哥混,他那里工资高。而且我看得出来。
柱哥这个人野心很大,绝不止一个酒楼,跟著他他以后做大了我就是元老。
我要挣钱买房子,爸。你没发现我们这个家越来越不够住了吗?
树挪死人挪活,他何雨柱副厂长的位置都能辞了开酒楼,我一个普通工人,怎么不敢赌!”
这还是阎家人第一次见识到於莉这一面,连阎解成都在纳闷儿。
“这是天天和我睡一起的媳妇儿嘛?怎么看著有股何雨柱那运筹帷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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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星期一,何雨柱吃了早饭就来到和平宾馆,接上娄晓娥朝新成立的工商局走去。
来到工商局门口,何雨柱让娄晓娥等一下,然后骑著自行车去找大领导的秘书王哥。
反正大领导发了话,自己能把这关係利用起来怎么不用?
做人嘛,边界感要有。但是偶尔也没必要分得太清,事多了久了。肉烂在锅里了,很多事儿就简单了。
大领导上班的地方还不是何雨柱这种身份的人能进去的。
不过看他衣著得体,谈吐大方。大门口的警卫还是帮他打了个电话。
王哥一会儿就跑了出来,何雨柱还说递烟,王哥连忙举手压住,说不抽。
何雨柱想想也是,这大门口的,来来往往的都不是一般人,自己的確孟浪了。
把烟装回口袋,王哥直接问何雨柱什么事。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说。
“我今天带了个港商,去註册个体工商营业执照。
想著有王哥去要快一些,毕竟这些流程还有要准备什么资料我不懂。
那个港商又赶著回香港,所以麻烦王哥。”
王秘书一听,笑道。
“我说柱子,就这点小事儿你还要我跟你一起去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