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涌上喉管,她勉强吞咽下去,嘴角漏出一点白浊。
“味道有点奇怪。”她实话实说,舌尖舔过唇瓣。
路明非涨红了脸:“直接吐掉就好……”
零摇摇头,仰头将剩余的精液尽数咽下。从现在起,这个人的一部分将永远留在她身体里。
然而情欲的浪潮很快再次涌来。当零跨坐在路明非腰间,将他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时,两人都紧张得屏住呼吸。
下沉的过程缓慢而折磨。
尽管已经充分润湿,处子的身体依然紧涩得惊人。
路明非的尺寸超出她的预期,每进入一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零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却执意继续向下坐。
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疼痛奇异地转化为满足感,仿佛某个空缺的角落终于被填满。
零俯身拥抱路明非,感受他的心跳隔着胸腔与自己的共振。
开始的动作生涩而试探。
路明非小心地向上顶弄,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零调整着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摩擦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
快感逐渐积累,从细微的电流演变成汹涌的浪潮。
“零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路明非突然说,手掌抚过她汗湿的脊背。
她怔了怔,随即意识到自己正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脸上一定带着迷乱的表情。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身体却不自觉地更加卖力地吞吐他的性器。
当路明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体位的变化让进入得更深,阴茎几乎要顶进子宫。
她被迫完全打开自己,双腿缠在他腰际,无比顺从地迎合撞击。
“哈啊……要射出来了……”路明非喘息着,动作越来越快。
零紧紧抱住他,指甲陷进他结实的背肌:“不许拔出来……就这样射在里面……”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仿佛看见极光在眼前炸开。
路明非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最深处的褶皱。
两人像溺水者般相拥颤抖,直到最后一丝痉挛平息。
精液混合着血丝从交合处渗出,弄脏了床单。零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终于被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路明非瘫软在她身上,重量令人安心。
零轻轻抚摸他汗湿的头发,曾几何时,眼前的男孩也曾这样靠在她肩头小憩。
那时他们说要去中国,去那个春暖花开的地方。
“谢谢你,蕾娜塔。”路明非轻声说道,“能在这种时候陪伴我,真是太好了。”
1992年的西伯利亚风雪再次呼啸着穿过时光。
她看见眼前的男孩站在温泉氤氲的水汽中,黄金瞳在雾霭中浮沉:“蕾娜塔,等到那一天吧,那个真正值得你去爱的人会出现在你面前。”
然后她听见路明非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声音重叠:“我们会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
这句话像子弹般击穿她所有防线。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