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此时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抑制住因为这刺激而快要脱口而出的粗喘。
“没、没事……”路明非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他赶紧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它听起来正常些,“今天同学聚会……酒喝得有点急,加上这里暖气开得足,有点热。”他努力让笑容显得更自然些,但嘴角的肌肉却有些僵硬。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凯莎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分心,她膣内绞紧的力度骤然加大。
“呃!”路明非喉咙里发出一声极短促的闷哼,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拿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屏幕晃动了一下。
“明非,你那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零清冷的声音立刻响起。
“没……没什么!”路明非急忙稳住手机,背后瞬间被冷汗浸透,“我这不是离席出来接你们电话嘛,顺带解解酒。刚才脚下滑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他飞快地解释道,同时用那只空闲的手,在凯莎饱满的臀瓣上狠狠掐了一把,示意她绝对不要再乱动。
凯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混合着不满和愉悦的哼声,膣内反而收缩得更紧了,像是对他眼下扮演成尽职尽责的“家庭煮夫”进行无声的嘲弄和挑衅。
路明非简直要疯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走钢丝,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他必须同时应对手机屏幕里两位孕妻的关心和身下这位欲求不满的金发女武神。
“聚会好玩吗?”绘梨衣继续问道,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眼神纯真,“那里有Sakura很多以前的朋友?”
“还……还行吧,就老同学而已,说不上朋友。就吃吃饭,聊聊天。”路明非艰难地维持着语调的平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凯莎膣内又胀大了一圈,迫切地想要继续那被中断的抽插。
但他只能死死地忍住,腰部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零突然再次开口,她的洞察力总是如此致命。
“害……我刚刚不说了吗……我出来接你们的电话。酒店里的隔音很好。我给你们在洗手间旁边的走廊,这里很安静,信号也好点。”路明非的脑子飞速运转以编织不露破绽的谎言,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哦。”零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绘梨衣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地用手比划着:“Sakura,今天宝宝踢我了哦!”她拉着零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零姐姐的宝宝也很活跃。”
零的脸上浮现出红晕和温柔,她轻轻点了点头:“嗯。”
看着屏幕里两位妻子和她们腹中属于自己的骨肉,路明非的心中瞬间涌起巨大的柔情和愧疚。
与此同时,阳具被凯莎紧密包裹带来的快感又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理智,让他沉沦。
他不得不继续这场煎熬的视频通话,努力找些安全的话题,比如询问她们的饮食,产检的日期,叮嘱她们注意休息。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充满关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体的另一部分正在经历着怎样一场激烈的斗争。
凯莎似乎终于玩腻了,或者说她体内的情火已经烧得她无法继续忍耐。
她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腰臀,但带来的摩擦感却因为缓慢而变得更加清晰磨人。
每一次微不可查的起伏,都让粗长的性器刮过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细密的快感。
路明非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再次加重,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必须咬紧牙关,才能防止牙齿打颤。
他的目光甚至不敢长时间聚焦在屏幕上,生怕自己失控的表情会出卖一切。
他只能时不时地垂下眼帘,或者装作不经意地瞥向别处,实际上是在用尽全部意志力对抗身下那缓慢却致命的酷刑。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衬衫后背,黏腻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视频通话还在继续,绘梨衣在分享她今天画的画,零偶尔补充一两句。
她们的声音温暖而充满爱意,透过听筒传来,却像是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良知上。
而在他看不见的隔间之外……
一个宴会上对凯莎惊为天人、垂涎欲滴的眼镜肥宅,正走进洗手间。
他早在中学时期就是赵孟华团体里的一条狗。
在路明非还是个人人可欺的时候他也没少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