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律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他笑着问她:“你觉得是为什么?不如你猜猜看,我刚刚,起了什么心,动了什么念?”
陈酒酒生气地想了想,最后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揣摩他的心念。
她红着眼睛,快要被他气哭了:“我不知道。”
“那你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陈酒酒拿起他手边的茶杯,照着他的脸上泼了过去。
刚想转身离开,却被他拽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将她固定在自己和桌子之间,低下头深深地吻了进去。
她的手腕太过纤细,两只都被他紧攥在一起。
陈酒酒觉得特别耻辱,以后她不会再见裴斯律了。
裴斯律之前不是很理解陈酒酒有那种瘾。
不过在那晚吻过她之后,他忽地发觉自己好像也上了瘾。
感觉不吻她,就不舒服一样。
特别是她惹他生气,不听他话的时候,就很想看她哭。
他以前不喜欢这种很亲密的行为。
可如果对象是陈酒酒的话,似乎好像也不错。
她像只淘气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闹来闹去,却伤不到他分毫,只能被他这样对待。
在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哭得越来越厉害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肆意侵略,不过仍旧把她禁锢在怀里。
其实,在他刚吻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哭了。
总不能她一哭,他就放开她,那样以后他还怎么继续欺负她?
陈酒酒哭着问他:“你又在发什么疯?你,你是,很喜欢我吗?”
裴斯律笑着抽了张纸巾,细致地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不喜欢啊。”
“那为什么总是这样?我都快要有心理阴影了,以后我都不敢再见你了。”
裴斯律的目光忽地冷了冷:“只是这样就不敢见我了吗?那你想见谁?你想和谁这样?”
陈酒酒本来吵架就不太在行,脑子也不怎么好使,在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之后,又被他这么一问,根本回答不出来。
她急得直掉眼泪。
他低下头轻吮着她脸上的泪水:“你最近还有犯过那种瘾吗?”
陈酒酒忽地想起之前在酒店房间,她胡乱编造的谎话。
她立即摇了摇头:“没有!”
“为什么突然没了?是找别人帮忙了吗?”
其实这个问题,他一直不敢问她,生怕问出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恨不得把她绑自己身上,也不愿意看她随意和别的男生,做那种伤害身体的事。
她紧张地躲避着他唇的触碰:“我在治疗了,好得差不多了。”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畔,轻声问她:“是吗?”
陈酒酒坚定地说道:“嗯,信我。”
裴斯律轻含住她的耳垂,她吓得躲了一下。
他又凑过去碰,她又躲。
他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像这样躲来躲去的游戏,他能跟她玩一天。
他迷恋地吻着她的颈,在上面留下一处又一处的印记。
她哭着推他,可是推不开。
“你别再这样对我了,我妈妈看到的话,会打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