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律抱着她在怀里按了按,对她轻声安慰道:“没事。”
“那我们快去吃饭吧。”
“嗯。”
两个人刚坐下,林冷月就坐了过来。
“酒酒,你怎么现在才吃饭啊?”
“之前在值日。”
“这样啊。教室很难打扫吧,很多人都偷偷在教室吃东西,不仅留一地垃圾,味道难闻死了。”
陈酒酒低头吃着东西,她早就饿坏了,没有时间理林冷月。
林冷月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裴斯律,轻碰了一下陈酒酒的肩,小声地说道:“你之前还跟我讲,说自己并不认识他,现在怎么坐一起吃东西了?”
陈酒酒对林冷月糊弄道:“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林冷月继续对她问道:“可是,你不计较他打寇柏同吗?这么快就把他给忘了啊。”
其实她讲话的声音并不大,只是裴斯律一直在竖起耳朵听。
因此,话音刚落,一餐盘就拍在了林冷月的脸上。
她猝不及防地被拍倒在地。
陈酒酒吓得从位置上坐起来,瞬间跑出去好远。
她没有想过,林冷月会突然被裴斯律打。
昨天,她还刚和别的同学解释,他的脾气没那么差。
今天就……
林冷月坐在地上哭闹,像是在说给食堂里的所有人听:“你为什么打我?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和你讲一句话,更没有看你一眼,只是在和酒酒讲话。”
周围的同学,加深了对裴斯律打人的刻板印象。
原来他真的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发疯。
裴斯律并不理会林冷月的控诉,他看了躲得远远的陈酒酒一眼:“过来。”
陈酒酒被他吓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我我就不了吧。我这个衣服,是刚换的。弄脏了,不太好。”
她并不想被他打,也不想被他把餐盘扣脸上。
裴斯律沉默地看着她,眼神中暗含警告的意味。
仿佛她不听话的话,他就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
陈酒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生气地朝她走了过去。
她吓得连忙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脸。
裴斯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拽着往食堂外面走。
他的步伐很快,她有些跟不上,险些摔倒。
在把她带出校门后,裴斯律沉声问她:“你在躲什么?”
她心虚地说谎:“我、我没躲呀。”
“你觉得我也会像那样打你是不是?”
陈酒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之后又连忙摇了摇头。
他只好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带她坐了进去。
她在里面忐忑不安地坐着,连裴斯律说去哪里,都无暇顾及。
感觉很害怕。
出租车在一家老字号酒楼面前停了下来。
她跟着他去到一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