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并不算浪漫的吻持续了很久才停下,他们两人的呼吸早已破碎,但他们的眼里,是星光闪烁。
萧砚的手下移,又放回了腺体的位置,很烫,烫得他的指尖不自觉地后缩了一下,当他稍微用了点力去按压的时候,就留下了泛白的压痕,他能感觉到在他动作的时候,言朔的肌肉是紧绷着的。
他嘴角含了一抹笑,靠近言朔的耳边,问他:“哥哥很紧张吗?”
言朔:“没有。”说完后又顿了两秒补了一句:“很期待。”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萧砚的犬齿刺入了言朔的腺体,言朔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一生闷哼。萧砚放在言朔腰上的手却收得更紧了,甚至能看到骨节凸起,青筋显露,那力道看着像要捏碎言朔腰间的骨头一般。
萧砚疯狂地汲取着言朔的信息素,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雪松早已被那血腥玫瑰染红,雪松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潮湿黏稠,混着一股燃烧的焦灼感,像一节雪色的松枝上裹满了玫瑰花,被淋上了浓稠的鲜血,又顺着花茎滴落在了雪地,被白雪稀释,变成粉色,又变成白色,最终归于尘土。
但这攻势可不止一波,冰冷的水汽裹挟着浓烈的花香扑过来,雪松瞬间暴涨成狂躁的松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乐此不疲。
玫瑰香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绕上了萧砚的手腕,待他发现的时候,早已被印上了齿痕。
整个浴室彻底成了一片冰天雪地,狂风暴雪在肆虐,雪松和玫瑰在涡流中撕扯,谁也不服谁。
血液在沸腾,情欲在灼烧,灵魂在共鸣。
不知道多久之后,两人终于分开,萧砚的犬齿也离开了言朔的腺体。
言朔哑着声音说:“小朋友变成吃小孩的大魔王了。”说着伸出指尖抹去了他唇边的血。
萧砚的声音也比平时低沉了一些:“上次我易感期,你先咬了我,这次我易感期,我先咬了你,扯平了。”语调温柔,却笑得狡黠。
言朔:“这可不算,那次你早都咬回来了!”
萧砚:“我怎么不记得了?”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言朔,看起来纯真极了,言朔感觉再辩驳下去,自己就变成欺负小孩的大魔王了。
“我好像也不记得了!”说完后看着萧砚,笑得温柔,哪里看得出他在说真心的假话。
言朔:“所以小朋友是不是该给我咬一口了?”
萧砚:“我要是说不呢?”他突然有点想逗一逗言朔。
言朔:“小朋友是不可以耍赖的哦。”
萧砚:“可我早都不是小朋友了,我已经23了。”
言朔一把将萧砚捞进了怀里紧紧地拥住。
“你永远都是我的小朋友。”说话间,他的唇吻上了萧砚的腺体,温柔地用舌尖慢慢舔舐,没有侵略性,只是在仔细地描绘、探索,他们的呼吸也在逐渐同步。
雪松的气息变得不再冷冽,化作了湿润的晨雾缓缓地包裹住了绽放的玫瑰,雪松的木质调与血腥玫瑰的甜腥彻底交融,没有对抗,只有缠绵的共舞。
此刻,这方空间就是专属于他们的世界,只有他们的气息。
29暗流涌动
◎江医生,我觉得您的手看起来更漂亮,更像艺术品◎
萧砚和言朔再次出现在剧组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而他们的灵魂在易感期彻底结束的那天也换回来了。
经过这两次,基本可以确定两人只有在易感期的时候会互换。
每次互换,萧砚都觉得他们的信息素在进行一场禁忌的交融,盛大而热烈。
不过,这次易感期的时候两人又待在一起,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候把之前做的信息素糖果送给言朔,看来又得重新找机会了。
“小砚,身体好点了吗?”
萧砚满脑子都在想言朔,直到严正又叫了一声“小砚”后才回过神来。
“没事,严叔不用担心。”
“好,那就好。你和言朔可半个月没开工了,要不要和等会搭戏的演员对对戏,找找感觉?”
萧砚:“萧辰衍应该来了吧?”
严正:“他一周前到的剧组,这两天拍了几个片段感觉还不错,今天第一场戏就拍你们的对手戏。”
萧砚:“好,我等会和他对对戏,找找感觉。”
严正:“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在道具组,我让小罗叫他一下。”
萧砚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声:“道具组?”他在道具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