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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烈火珍珠操佛破阵（第4页）

两人交战，剑光纵横。

最终，真武宝弃剑，跪地痛哭：“你说得对……我确实害怕。可正因为怕，我才更要守住底线！我不做神，也不当魔，我只做一个愿意为苍生低头的凡人道士！”

镜中人怔住，缓缓消散。

【赐‘噬恶魔纹?廉贞’】

柴东琛亦入试炼，面对的是那个曾在雪地里念经三天三夜却未能救回同伴的自己，质问他：“你口口声声说信仰能渡人，可为什么他们还是死了？你的经文，到底有没有用？”

他在泪水中回答：“也许一时渡不了命，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听见，并因此不愿放弃。”

他也通过了。

轮到楚天舒时，所有人都屏息。

他走入镜界，镜中却空无一人。

片刻后，镜面浮现万千面孔??全是曾被他救治却又死去的人。孩童、老人、女子、侠客……他们齐声质问：

“你说太虚可容万象，为何救不了我们？”

“你说无执破妄，可你明明执着于救人！”

“你究竟是医者，还是妄图逆天的狂徒？”

楚天舒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我救不了所有人，但我不能因此就不救眼前之人。我执着救人，是因为我相信，哪怕只多活一人，这个世界就还有希望。我不否认自己的执念，因为它正是我行走至今的理由。”

镜面轰然炸裂。

【赐‘噬恶魔纹?天枢’】

最后一关开启：

【终极试炼：共业同担】

【九人之中，必有一人献祭自身，否则全员覆灭】

众人闻言色变。

这不是考验个人，而是逼他们互相残杀。

羊牧人不知何时重回洞口，冷冷道：“这就是监察司的规则??牺牲少数，保全多数。所谓正义，本就建立在取舍之上。”

“放屁！”韩白玉怒喝，“如果必须踩着同伴尸体前进，那这条路本身就该被摧毁！”

“那就等着被规则碾碎吧。”羊牧人转身离去。

高台上，倒计时开始。

九道光柱从天而降，将众人笼罩。每过一刻，光柱颜色加深一分，待全黑之时，便是湮灭之刻。

“让我去。”张一宁突然说。

“不行！”柴东琛抓住他，“我们才刚找回彼此的意义，怎能再失去你？”

“正因为意义找到了，我才更能坦然赴死。”张一宁微笑，“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我……只想用最后一刻告诉那些曾被我杀死的人：对不起，这一次，我选择替你们去死。”

他走向中央祭坛，却被一只手掌拦住。

楚天舒。

“你不记得了吗？”楚天舒轻声道，“你说过，真正的除魔，是给人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