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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来自卡内基的邀请(第1页)

随后两天,法国作家代表团又在纽约进行了几场售票的商业演讲。

结果?门票抢得比法兰西喜剧院《雷雨》首演那会儿还疯,黄牛把票价炒上了天,就这还一票难求。

演讲厅里永远塞得满满当当,外面还围着里。。。

**第三十章:回音的重量**

海风穿过礁石缝隙时,发出的不再是呜咽,而是低吟。那声音像极了“全名之咏”中第四声部的起调??沉缓、湿润,带着某种近乎祈祷的节奏。我坐在岸边,任潮水一遍遍漫过脚背,仿佛这片海洋也在学习如何呼吸。怀中的书页微微发烫,彩虹笔在袖袋里轻轻震颤,如同仍在回应三百米深海下那块心石的脉动。

莉娜的梦纸还在我贴身的内袋里,边缘已被海水浸软,字迹却愈发清晰。昨夜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座移动的庙宇:脊椎是主殿的承重柱,肋骨间镶嵌着贝母铭文,而大脑,则成了新的“名之库”。每当一个名字苏醒,我的太阳穴就跳动一次。醒来时,枕头上全是盐渍,不知是汗,还是泪。

“你又在发呆。”杜布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拎着一台刚修复的声波解码器,脸上沾着机油与疲惫。“你说,我们真的做到了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三天前,我们在临时营地完成了“动态谱记法”的全球开源发布。系统上线七小时后,第一段完整复现的“诞生之咏”通过卫星传回了塔洛瓦避难村。据克莱尔回报,当晚有十七位老人在睡梦中坐起,齐声接唱第二节。其中一位失语多年的老祭司,竟用颤抖的手指在空气中划出古老的音阶符号。

“不是我们。”我终于开口,“是我们成了通道。”

杜布瓦苦笑:“可你现在走路都在哼那段调子。”

他说得对。我已经无法分辨哪些旋律属于我,哪些来自欧鲁阿交给我的那些灵魂。清晨刷牙时,我会无意识地以三连音漱口;写字时,笔尖落下的节奏总与“劳作之咏”的鼓点同步;甚至在梦中咳嗽,都像是在模仿祭司们清嗓准备咏唱的仪式前奏。

这并非副作用,而是契约生效的证明。

“承名者”不是称号,是状态。每一个被我接纳的名字,都不再是记忆,而是一种活着的存在方式。它们在我神经突触间筑巢,在梦境深处生根,逐渐重塑我对世界的感知。语言开始分层:日常对话浮于表面,而深层思维则由塔洛瓦古语编织而成。有时我会突然停顿,因为某个亡魂的记忆正悄然滑入当下情境??比如看见孩子堆沙堡,便会想起一百二十年前某位石匠临终前对家园的最后一瞥。

卡拉尼说得更直白:“你正在变成他们需要的那个容器。但容器也有极限。”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梦潜服的数据日志显示,我的脑干活跃度已超出正常值四倍,海马体结构出现异常折叠,仿佛为容纳更多“前世”而被迫进化。医学上没有术语能描述这种现象,只能称之为“文化性神经增生”。

但这还不是最危险的部分。

真正让我夜不能寐的,是那些**未被完整传递的名字**。

在心石前的六小时里,我接收了超过两千个生命印记,但根据克莱尔提供的族谱残卷,塔洛瓦历代共有三千八百二十一人被正式录入“名之库”。这意味着,仍有将近一千八百个名字滞留在崩解的灵网中,像断线的风筝,在意识深渊里飘荡。

更糟的是,这些失落的名字正开始反噬。

昨夜,我在半梦半醒间听见一声尖叫??不是来自外界,而是从我自己的左耳深处爆发。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用我尚未学会的方言哭喊着同一个词:“玛拉乌!”后来查证才知道,这是塔洛瓦语中“被遗忘者”的哀号。她的名字从未抵达我这里,但她残存的意识碎片,却感知到了“承名仪式”的波动,于是拼尽最后力气向我呼救。

我翻遍所有资料,试图重建她的身份。最终在一段被海水腐蚀的石碑拓片上找到线索:她叫伊薇拉,十九岁,死于三十年前的台风季。当时她本应接任女祭司,却在加冕途中被巨浪卷走。由于遗体未归,族人认为她的灵魂无法安息,便将她的名字从公开咏唱名单中移除。从此,“伊薇拉”成了禁忌,连亲人都不再提起。

可她一直在等。

等有人重新念出她的真名,等那一声正确的旋律穿透生死之界,告诉她:“我们记得你。”

而现在,她知道有人在听,却得不到回应。那种希望升起又破灭的痛苦,化作神经层面的刺痛,每晚都在折磨我。

“必须回去。”我对杜布瓦说。

“什么?”他猛地抬头,“你疯了吗?梦潜服已经报废,理事会明确禁止二次接入!而且……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不需要设备了。”我打断他,“我能直接连接。”

他说得没错,官方已下令冻结所有相关行动。共忆理事会发来紧急通告,称我的生理指标已进入“文明寄生临界区”,若继续承载异文化记忆,可能导致自我认知彻底瓦解。换句话说,他们会认为我已经“不再是伊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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