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贵妃抬头,红唇主动吻上肖寒的唇。
肖寒没有拒绝,顺势揽住她的腰,让她跟自己的身体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们两个人虽然都在宫里,却也许久未见了。
此刻,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亲得难分难捨,完全没有注意到,外头有一道人影正站在阴影处,紧紧盯著门上映著的两道身影。
宇文择上次来宫里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的母妃竟然跟他父皇身边最信任的道士搞在了一起。
当时他大为震惊,但是无法理解。
如今他潜在殿外,偷偷听到二人的谈话,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万法道长是他母妃安排在他父皇身边的假道士。
不过,既然他母妃跟这个假道士都想助他坐上龙椅。
那么此事,他暂且装作毫不知情。
等將来,他登基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这个假道士。
至於他母妃肚子里的孽种,简直就是皇家的耻辱。
他不会允许宇文氏出现这样的污点,这个小孽种是绝对不可能生下来的!
宇文择在外头站了片刻,实在无法忍受殿內令人作呕的动静。
他没有再逗留,转身快步离去。
…………
南疆,城外大营。
傍晚时分。
由於南昭和西凉军营里出现了鼠疫,如今他们自顾不暇,倒是有好几天没有挑起战事了。
经过多日的休整,大夏军营里那些轻症病患已经痊癒,重症病患也都能行动自如。
宇文拓特意將任太医和裴云箏在內的所有军医都叫去了主帅营帐前的空地前,当面对他们表示感谢,“这次多亏大家齐心协力,才把將士们在鼠疫中的伤亡降到最低。”
任太医回道,“我们是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天职,而这些染上鼠疫的將士他们没有放弃自我,努力跟身体上的病痛作斗爭,他们都是好样的!”
其实军医也道,“將士们的战场在前方,我们的战场在后方,大家的目的一致,都是为了能够打贏这场仗。”
宇文拓微微頷首,“放心,先前南昭人故意在洛河水中投下老鼠的尸体,本王已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据探子来报,他们军营里近日也有不少人染上了鼠疫,让他们自己也尝尝被病痛折磨的滋味!”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都兴奋不已。
“还是王爷厉害,想到这么绝妙的招术对付他们!要我说,他们南昭人如此歹毒,就该全部死在鼠疫之中!”
“没错!他们自作聪明,想藉此搞垮咱们,真是痴人说梦!”
“这个消息真是大快人心!等他们全部被感染上鼠疫,咱们乾脆一鼓作气直接杀去南昭的都城,把南昭也打下来!然后再往西,败下西凉,到时候天下就全部都是大夏朝的了!”
“好主意!我赞成!”
“我也赞成!”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著,越说越兴奋。
铁柱坐在对面的营帐外擦枪,不过耳朵却竖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