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他们两个好不容易停止的战爭下,寧静平稳的向高速驶去。
苏先生问刘方圆对京城熟不熟。
刘方圆说还行,常来,但是每回呆的时间都不长。
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不论开始的话题有多不正规,聊著聊著聊著都会聊到工作这种话题上。
刘方圆在q市开西餐厅,滨海路右岸餐厅,邀请我们等著回q市了去位临指导,到时候免单,还送甜品隨便吃。
苏先生从后视镜看我,笑著打趣儿:“看来你这噬甜的毛病还挺昭彰。”
我跟张鑫带著耳机听音乐,但还是把他的话听的格外清晰,没忍住哼了他一声:“噬甜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干嘛用昭彰这么严重的说法?”
“你都不知道,我们上学那会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十个打架的九个都会隨身带著棒棒。刚初中的时候我不知道,后来初三的一哥们儿说这是八王爷留下的规矩。”刘方圆看了看开车的人,笑著继续:“前几年我见到子齐哥,他说军师老婆爱吃甜。”
我看到苏先生弯起的唇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刘方圆看看我,又看看苏先生,也笑了起来:“没想到都毕业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那个绰號一箩筐的军师原来跟我距离这么近。我记得苏大哥那个时候经常去接付樱兮,可是看起来也就是个邻家大哥哥,完全不像……会打架的人……”
他有点怀疑的看向苏昊。
我连忙打断他的想法,“你別挑衅我们家孩子他爹,万一真把你打出好歹来你大好年华就毁了。就是手下留情掛彩了也不好看,他跆拳道狠著呢。”
“我靠……”刘方圆哭笑不得我回头看我,“你也太自信了吧?好歹我比你们家老公年龄了七八岁,轮骨骼灵活度我勉强还能贏吧?”
我摇摇头:“估计一点胜算都没有。”
別看苏先生外表那么斯文绅士,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动起手来比谁都黑。他要是不想手下留情,估计不是一个等级的连三招都过不了。
我想起他十七岁跟人家实战跆拳道的时候多么帅气了,同一个带的学员三招就被他给撂到了,他由始至终都笑的那么温柔无害。
听我这么拦著刘方圆,苏先生谦虚的笑了,“现在不如以前了,生活过的太好快把我的戾气磨没了。”
“戾气?”刘方圆瞪著眼睛看向苏昊,“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我怎么看你都是非富即贵的高门子弟,那种特別好相处的类型。”
“因为你们是我太太的同学,所以看著我大概比较好相处。”他说著自己点点头,又道:“我的確是很好相处的人。”
噗——
我说:“老公你別闹。”
他就从后视镜里朝我眨了下眼睛,调皮又挑逗。
刘方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好半响才问:“苏大哥,你觉得我在京城开一间酒吧,赚的可能性大,还是赔的可能性大?”
苏先生挑了挑眉,“你要开酒吧?”
“想开。”
苏先生的握著方向盘的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著,好一会儿才认真的说:“如果没有后台,我建议你打消这想法。但凡稳赚的酒吧都有自己的路子,不然就算不赔,也就是个打打酱油而已。”
“谢了。”
“不客气,没帮上忙。”
隔了一会儿,刘方圆扭过头来看后座听歌的我跟张鑫,笑著啐张鑫是小没良心。
张鑫顿时抬头恶狠狠的瞪他,操起手边的矿泉水瓶就扔了过去。
刘方圆接在了怀里,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发现我还真就欣赏你这个泼辣的劲儿。”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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