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坠道:“圣女,阿佰说过中原的将门和世家的女儿,从出生就有娃娃亲,要么定给侯爵家的公子。”
她特地说了公子。
但愿圣女能知道卫忱欢和对方不同,不会随便喜欢女子。
阿眠笑问道:“那你说,我不小心让她的未婚夫遇新丧,会败坏苗疆人的形象吗?”
阿坠:“……”
为何圣女有种打算行动的意思?
“按我的吩咐帮忙送信。再带回一些中原的东西过来,你们打扮得也要像中原的人,以免被误会。”
阿眠正色道。
近日来,她是越来越感到烦躁和心酸。
有碍她练毒养蛊。
阿坠叫了阿佰说明这件事。
阿佰高兴道:“去帝诚啊,好啊。”
阿坠挂着脸色:“你都不问我想不想去,你不爱我了!”
对了山歌后,他还能不能百依百顺。
阿佰头巾上的蛇睁开了眼,被阿坠误会:“好啊,你的蛇也在笑话我!”
阿佰:“……”
心上的妹儿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不好当着阿眠的面亲亲我我:“不是圣女让我们去的?帝诚的人可好了。”
阿坠脾气走得快,道:“我又没说不去。你就是变了!”
阿佰心道看在你是最爱的人份上,不给你下真情蛊了。
一对小情人互相试探底线。
阿眠心里不曾羡慕,有点后悔说得早了。
戌时八刻,夜鹰和奇怪的虫子成了卫忱欢的眼熟的小动物。
恐惧被疲惫拖走。
卫忱欢这辈子都不想再接触木头。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触到拿根木棍有了走路的动力。
带着悠闲的小悉崽上了楼。
小悉崽对着楼下喊叫:“汪……”
卫忱欢以为是仡莱阿缪,正想着如何逗人差点从栏杆翻下去。
阿眠的声音多了调笑:“你会游水的话,就跳。”
卫忱欢脸色苍白:“我没要跳,我是看你那好侄儿在不在。”
跳进这种饱含毒物的水里,除非她命比云虫的尾巴长。
阿眠的荷包比之前要厚实,带着小悉崽进门:“你的动作让人会错意。这可是我叔祖的狗,你怎么带上来了?”
卫忱欢拄着木棍,闻到阿眠身上荷花的味道,呆呆地问道:“不是你的狗?”
阿眠犹豫是否归还玉牌,道:“我每次去外边,小悉崽都会跟着我和阿坠。一般不会住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