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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来幽梦忽还乡(第3页)

范无咎很是时候地倾身而下,他压着你的双腿,几乎将你两条腿折叠上去,这个姿势让他顶得更深,他的身形在你身上起伏,每碾一下他便闷哼一声,他的手指几乎要掐进你的肉里,而你的大腿也在他的挤压下变形。

“享乐便是,沉溺也无妨,反正是梦。”范无咎劝道,动作不停。

这会儿他的声音倒是让你听出几分愉悦来,但你无暇顾及,你觉得自己被两股力道扯来扯去,一边温柔,一边粗暴,下腹酸胀极了,手心也发热发麻,你觉得你快死了。

但你没有死,你只是咿咿啊啊地呻吟呜咽,哑了的嗓子全是血腥味,你只是在范无咎身下颤抖,在他的冲撞中头皮发麻,温暖的热潮向你涌来,在泪眼婆娑中,你攀上了巅峰。

你高潮了。

待你高潮结束,范无咎从你的穴里退出,穴内软肉柔媚地紧紧吮咬着他的性器,要他抽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再接着,濡湿的穴水涌出,在你腿间形成一片淫靡粘腻的天地。

谢必安也不再让你握住他的性器,他拉开你的手指,又将你的手指摊平摆好,要你将已经酸麻的胳膊自然垂下,似是终于饶了你。

你浑身瘫软,嗓子已经哑到只能无声地喘着,倒在床上瞪着无神的双眼,此刻你的视野里只有雕花大床床顶帷幔,帷幔一半黑一半白,期期艾艾地飘着,不像是入洞房,像是入灵堂。

你用那成了浆糊的脑子想道:终于结束了?

下一刻,天旋地转。

你心下一阵绝望袭来,范无咎将你掂小鸡仔似的抱起,以一个绝对屈辱又暴露的姿势要你背对着他,他压住你的手,将你双腿再次掰开,要你将私处再次裸露在外,女孩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沾满爱液,因过分的操干变得红肿,正微微外翻。

这个像是给不能自理的小孩把尿般的姿势让你面颊一红,臊得你想把脸埋起来,你想求饶,却又知道兄弟二人绝无宽恕你的意思,只得无助地低着头,不去注视面前的谢必安。

谢必安却捧起你的脸颊,他从你的眉骨向下爱抚,极为珍视地描摹着你的面颊。

他的手指不再凉了,性爱让他原本如死尸般冰冷的身躯变得温暖,情欲让他的脸颊也有了血色。

他找寻着你的双目,可你始终垂眸,不肯与他对视,他低叹一声,一块柔软滑腻的帕子贴上了你的双眼,彻底遮住你的视线。

“若是不想再看,那不看也罢。”他一边说,一边将帕子在你脑后打了个结。

这下你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不不,这不对,你不是这个意思……

视野被剥夺之后,其他感官便被放大数倍,耳边只剩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谢范二人与你纠缠在一起的沉重呼吸,微风拂过肌肤,涟漪从你身上荡开,连汗毛齐刷刷立起的知觉都如此有存在感,你浑身颤抖,再想躲也无处可躲。

不等你再出声抗议,肉柱又一次猛地肏入红肿的幽谷,肏得你绷直脚背,腿根直颤,穴肉剧烈绞缩着,半是想把肉柱推出去,半是把它吮得更深。

真是可悲,明明被人这般侵犯蹂躏,你的身体依然诚实地给出快活的反应,性器凿进深处令你觉得饱胀满足,退出又令你空虚难忍。

下腹的爱液给肉柱捣弄出来,顺着股沟流下,你看不到那色情糜烂的景象,却能想象到爱液失禁一般汇聚成一滩,弄脏了床褥。

范无咎掐着你的腿肉,给予了你适当的痛楚,要你保持头脑清醒,清醒地感受着身下被凿弄的耻辱与快感。

他把下巴搁在你肩头,声音带了些戏谑的意味:“猜猜看,此刻在你体内的,是我,还是师兄?”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你一愣,但你哪还有精力分辨这个,只觉得体内那物快速耸动着,要把你彻底凿穿,你稀里糊涂地,带着哭腔答道:“是,是你……”

“错了。”他的声音好似没什么感情,与此同时,又一根性器顶了上来,这回你倒是能清楚地意识到这回是范无咎了,他紧挨着另一根在你体内的性器,硬生生挤入你狭窄紧致的穴内,撑开了本就红肿胀痛的甬道,他挺失望地补充道,“亏我那么信任你。”

双龙入洞的填充感要你的穴肉被撑开到极限,两根滚烫的肉柱在你狭窄的甬道里相互挤压、摩擦,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你战栗不已,脸色惨白如纸,痛苦地呜咽道:“唔,不,不行……会死的……”

“死?”范无咎范无咎在你体内恶劣地调整角度,让两根阳具的头部同时碾过花穴内极其敏感那点,他故意加重着语气,“这里可是你的梦,怎会死呢?”

多亏了穴内不断泌出的淫液,才让这酷刑般的双重入侵得以持续。

范无咎喟叹一声,一举插入最深处,与谢必安的性器配合好了似的,你进我退,你攻我守,把你当成一个破布娃娃,被他们肆意摆布操弄。

而你,竟从撕裂的胀痛中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又无法抗拒的快感。

谢必安冰凉的手指按到了你的花核之上,他用指尖在那颗饱满欲滴的果核上轻轻打圈,或轻或重地揉搓按压,便像是摁下了你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花穴剧烈收缩,喷涌出更多滑腻的汁液,使他们在操弄时从花穴里带出更多白浆。

你吐着舌,徒劳地喘息着,以此缓解灭顶般的快感,谢必安立刻俯身贴近你,薄唇含住你的舌尖,他的舌头勾着你的舌头,冰凉潮湿,他颇细心地教导着你如何延续这个吻。

他微微退开些,唇瓣带出一缕交缠的银丝,对在你身后的范无咎温声嘱咐道:“无咎,待她温柔些。”好像多么关心你似的,如果忽略掉他那不输范无咎的猛烈操干着你的性器,或许你会觉得他是个顶温柔的人。

听闻此话,范无咎更是不爽,他变本加厉地横冲直撞起来,恨不能把囊袋也一同撞进去,他的双手死死掐着你的腿肉,几乎要把你按进他的骨血里。

他在你几乎无声的哀嚎中咬牙切齿:“温柔?呵!何谈温柔?她不觉得一切都是梦吗?既然是梦,又何必温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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