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也趁此机会滑向你正弯腰翘起的臀部,不怀好意地揉捏了两把。
他并非绅士,自然也没什么手法可言,只是借助灵巧的双手在你的腰腿间轻贱地逡巡游走,像弹琴一般故意在你身上轻点出阵阵涟漪。
他的挑逗为你引出一层鸡皮疙瘩,带着痉挛的热意渐渐在小腹处汇聚,你忍不住轻启双唇,眼神中甚至有了一瞬的失神,连膝头的动作都变缓几分。
杂技小子那张闲不住的嘴实在是喜欢破坏气氛,见你没了反应,嘴里就开始啧啧感叹,语气夸张:“嘿……你这就不行了吗?那我可要……呃!”
伴随着又一声闷哼,你又把膝头向下碾了碾。
“我的老天!你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咳……咳……”他猛地倒抽凉气,但似乎吸了一嘴灰尘,突然弓身剧烈咳嗽起来,紧裹在身上的戏服随着胸膛的起伏,绷出其下饱满的胸肌轮廓,“咳咳,你谋杀的手法……咳……还真别致……”
他那身戏服有着滑腻的料子,每次擦过你的腿时都有概率带来细微的静电,传导给你一阵抓心挠肝的微妙热意,连汗毛都被摩擦得根根直立,比赤裸相贴更能挑动神经末梢。
实在新异的一番滋味,像是在预示你要大难临头,却又比“糟了”要更让你不舍。
你只好打了个哈欠掩饰心中升腾的古怪情绪,一面用手指去戳彩格裤下的那团炽热,故意懒洋洋地、恹恹地回复他:“是你说想做的,你是扰我清梦的,我可没有胁迫你。”
“哎呀……可是要是那里坏了的话可就做不了了,那不是很可惜吗?”他故意用受伤的眼神盯着你,还抓住你的手,将你的拳头掰开,要你隔着衣料抚摸他那被你蹂躏的下体,要你感受他吃的苦。
“但是你好像更兴奋了。”你嗤笑出声。
他像是才恍然大悟似的,故意把话说得抑扬顿挫,像是在演话剧:“哦!那可真尴尬!但是甜心,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止这样,比如……”
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相接的唇齿间。
他先是用那亮晶晶的蓝眼睛细细注视着你、一点点凑近你,趁你不备之时吻上了你的唇,似是有淡淡的薄荷味侵入你的口腔,这家伙居然还会吃薄荷糖保持口气清新。
他贪婪地攫取着你口中的空气,薄荷味的舌尖与你的舌齿依依不舍地纠缠,唾液交换时发出暧昧的水声。
柜子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不少,你晕乎乎地觉得连嗅到的空气都变成了薄荷味的,盖住了方才更为浓郁的硫磺与镁粉味。
“这样如何?”他退开半寸,嘚瑟地在你耳边低语,薄荷味的吐息喷到你潮红的脸颊上,“我今天早上吃了薄荷糖呢。”
他的一只手熟稔地解开腰带搭扣,迫不及待地从裤下解放自己已经压抑许久的性器,而那只托举着你的臀部的手不安分地向你两腿之间摸索过去,杂技小子的指尖带着常年练习留下的茧,此刻正在你最敏感的部位上轻轻搔弄,你不由自主地轻喘出声。
杂技小子的手有着令人恼火的灵巧性,指尖很快被爱液洇湿,他用食指与无名指分开饱满的贝肉,中指指腹挑逗着已然发胀充血的花芽,明明脚趾已经无意识地开始蜷缩,快感也使你精神恍惚,你却看不惯他那副得瑟劲,一手扯住他后脑勺上的金色卷发,嘴上依然带刺:“……废话真多,不做就算了。”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吃薄荷糖呢。”又来了,他抬起头,宝石一样纯粹的蓝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你,动作依然不停,他突然屈膝,用膝盖顶开你的双腿,托着你臀部的手同时向下一贯,使你重心不稳,一下让两人的下半身贴近不少,这高难度的动作使柜子发出吱呀声响,他将性器在你大腿内侧蹭了蹭,见你打了个激灵的样子,他又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哈……你湿得像刚淋过雨呢!”
“啧……”你别过脸去,腰部微微抬起,无法克制的本能反应与他调戏的话语使你羞恼,你猛地曲肘击向他的肋骨,却被他灵巧闪避,反而是自己失去平衡,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方跌去——但你的后脑勺撞到的是温暖的软垫,那是他的手心。
他快你一步用手掌垫在你的脑后,掌心的老茧蹭着你的发丝,同时又将你扶回原位,兴许是动作幅度太大,他的胳膊蹭到了柜门上生锈的合页,此刻那儿挂着一小块彩色的布料,木门正在随着撞击声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
毕竟在这种狭窄的盒子里,连身手最矫健的杂技演员都无法施展拳脚。
“呼!小心点,甜心!”他大呼小叫,金色的眉毛皱成一团,他的表情变化太快,什么情绪都往脸上写,这会儿写的是:杂技小子很担心你。
你的视线落在了他左侧布料撕裂处的胳膊上:“你这里……”
你伸指轻触划破的伤口,他也悄悄地倒吸凉气,这下你不觉得他吵闹烦人了,倒是生出几分愧疚之情,你把脸凑近,幼兽一般为他舔舐伤口,汗水的咸腥与血腥气息在你口中汇聚,他悄悄倒吸凉气的声音更响了。
“没,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他盯着你的发顶出神,话语突然严肃几许,带了点落寞与悲伤,“还是说……你其实很抗拒和我做爱?如果你抗拒的话,我也可以不勉强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时语塞,于情于理,比起做爱,你更想睡觉,如果不是他来这里捣乱,你更想睡觉。
但他的蓝眼睛近在咫尺,近得扰乱了你的美梦,你喉头滚动,在他认真又近乎楚楚可怜的视线里败下阵来,你长叹一声,“我只是……算了,你做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哦呼!好耶!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吧?”他又立刻喜笑颜开了,受伤的那只手臂突然贯住你的腰肢,他轻而易举地将腰抬起,炽热的阴茎又一次顶到你的腿心,“不过,你可别在高潮之前睡着哦?我想看你高潮时的表情……我想记住在这个柜子里的惊喜。”
龟头蹭过不断收缩的湿润入口,在你提心吊胆又毫无防备之时将其操入,他掐住你的胯骨牵引你向下坐去,爱液是天然的润滑剂,肉茎毫不客气地挤开周遭的软肉,一下深入到宫口。
“哇哦!甜心,你里面比火圈的炭火还烫……”杂技小子立刻发出夸张的惊呼,卖弄着他蹩脚的马戏团文化,他把下巴搁在你的颈窝,汗湿的卷发搔弄着你的耳侧,“我可以动了吗?喂……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