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这就是,你,重要的…事情吗?”
宴会的喧闹声还在不远处,银白的月光洒在借着夜幕遮掩的两人身上,季逢秋伸出手探入他的衣襟,隔着里衣揉着硕大的胸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到底在满足什么啊!
不知为何,季逢秋能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得很低,以至于两人偷摸溜出来的时候竟然无人在意,霍枭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刚刚高潮了一次,下身湿黏,身体又处于敏感的状态,被这么揉搓了一顿孽根又有点抬头的趋势。
“下面很难受吗?”见他不安分地乱动,季逢秋流露出几分怜悯的神色,似是关切地问。
不过方寸的距离,让霍枭忍不住呼吸一滞,强行不去盯他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结巴地回答:“呃,嗯。”
回答之后他觉得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季逢秋的眉头舒展开,对他露出一个亲切和恐怖并存的笑容:“那就脱掉吧。”
霍枭的表情僵住了,不远处传来的歌舞声在两人之间的沉默悠扬地流淌着。
这七王爷是真的疯了。
彻彻底底疯了。
这可是在庄重的宫里,允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巡夜的侍卫提着灯笼时不时路过附近,叫他在这脱衣服,被发现可是杀头的事了。
“……王爷真会说笑,哈哈。”霍枭还在垂死挣扎,可他看见季逢秋的面色冷下来后,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了。
“脱。”
霍枭视死如归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额头已经留下几滴冷汗,片刻之后,晚风瑟瑟地刮过他的腿间,暴露在外的羞耻感让霍枭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他不安地四处瞟,生怕哪里冒出来一个人看见他的丑态。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的上衫长度正好能遮住勃起的肉棒,仿佛在保护他最后的体面,聊胜于无。
冰凉的手探入他的双腿间,摸到了一层黏腻的液体,随后又顺着摸到了卡在后穴口的绳结,指尖轻弹,又把绳结送进去了几分,粗糙的倒刺扎着穴口的嫩肉,霍枭闷哼一声,忙捂住自己的嘴紧张地四处张望。
“今晚的月色甚美,”季逢秋毫不在意地笑着,“是散步的好时机。”
“啪嗒。”一个挂钩扣住了霍枭性器根部的绳口,季逢秋不知从哪掏出来另一条绳子。
“走啊。”他用力扯了扯确认韧性,骤然拉紧的麻绳狠磨过肌肤,后穴也吃进了三分之一的绳结,霍枭粗喘一声,差点没站住。
“你疯了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霍枭不敢相信他真的要这样牵着自己到处走。
见他不愿意走,季逢秋抬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力道算不上大,胜在踢的位置巧,让霍枭的膝盖一麻跪了下来,为了稳定身体不得不用双手撑在地上,上衣的那点布料终究还是遮不住了,圆润的屁股翘起,连同晃动的肉棒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条野狗要什么脸。”季逢秋猛地扯紧绳子,“不想走,就用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