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是经不起任何撩拨的。
母亲近在咫尺的体温、诱人的体香、偶尔滑过肌肤的发丝,以及那惊鸿一瞥的春光……所有感官刺激叠加,血液仿佛瞬间失控,朝着身体某一处汹涌汇集。
苗雅妮揉完背部,轻轻拍了拍他的腰侧:“好了,翻过来吧,看看前面。”
“不用了吧,真没事儿。”宋清瑞心中暗叫不好,搪塞道。
“快点。”苗雅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无奈之下,宋清瑞只能硬着头皮翻身。果然,下身那处已然不受控制地支起了一个醒目的帐篷,将休闲裤的布料撑得紧绷绷的。
苗雅妮的目光原本关切地落在他胸前,顺着向下,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不容忽视的“壮观景象”。
她动作一僵,脸颊“腾”地一下瞬间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又羞又窘,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你……”她啐了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那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清瑞尴尬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慌忙抓过旁边的薄被盖在腰间,讪讪地解释道:“妈……这……这不能怪我……主要是您……您太美了,我……我这……这……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他这话脱口而出,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笨拙和真心实意的赞美。
这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苗雅妮的心尖上。
羞恼之余,一股极其隐秘的、属于女性的虚荣和刺激感,如同细微的电流般悄然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被自己亲生儿子“情不自禁”地勃发欲望,这本是天理不容的禁忌,但苗雅妮却从中感受到了自己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强大而致命的魅力。
她知道这很不对,但那份虚荣和些许的兴奋却真实存在,让她更加面红耳赤。
“胡说八道什么!没大没小!”苗雅妮强作镇定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水光潋滟,嗔怒多于真正的责备。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无需整理的睡袍开襟,语气带着一丝仓促的慌乱,“药上好了,你……你早点睡!”
说完,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儿子的房间,关门前,那绯红的耳根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剧烈波动。
房间里,只剩下宋清瑞一个人,看着母亲消失的门口,闻着空气中残留的她的香气,还有下身尚未平息的躁动,内心一片混乱。
妈的,我他妈这是怎么了?回想起刚才接连对亲妹妹还有亲妈竟然产生不该有的冲动,宋清瑞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由再次想起在山洞里面,莫名其妙就刻到记忆深处的那个名叫《玄牝玉真诀》的东西。
“盖闻混沌未分,阴阳未判,大道隐于太虚;清浊既离,乾坤始立,真精藏于玄牝。夫玄牝者,天地之根,性命之枢也。人身小天地,亦有玄牝:男禀干阳,女承坤阴,阴阳交感,乃生万化。昔广成子谓黄帝曰:“阴阳相济,精气互融,可以长生。”然长生非止独善,兼济则妙道显焉。兹诀以玉真为名,玄牝为体,取“谷神不死,是谓玄牝”之奥义,假阴阳双修之径,达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之境。男女合和,乃采先天一气,补后天之亏。男修玉茎化龙筋,女纳真炁驻朱颜。彼此互济,共登仙阶。……”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玩意儿?
宋清瑞不自觉地想起下午保护妹妹时候,轻轻松松一下子就扭断小流氓手腕,现在回想起来,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力气好像莫名其妙就变强了。
他不由再次想起《玄牝玉真诀》总序最后那四句话:
玄关九转生龙纹,牝户千春凝玉津。
欲向丹台求不死,先从合璧悟双成。
心里默念着,小肚子又传来一阵难以言状的感觉,像有一股热流在深处游走,这种炽热的冲动,似乎在呼唤着什么,像是一个被沉睡千年的野兽,正逐渐苏醒。
但又好像差了点意思,实在想不明白。
算了,回头再慢慢研究吧。
目前,最要紧的还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情就是父亲宋明源的事儿,第二件事则是自己工作的事情。
两件事看起来各归一码,但实则是紧密联系的,因为自己选调的地方,正好就是海城市。
亲爹刚落马,自己这个儿子就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同一片官场天空下,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等着自己,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不过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好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念及此处,宋清瑞脑海里面不自觉地浮现出母亲、姐姐还有妹妹三张绝美脸庞。
如果自己还有怕的,那就是怕母亲、姐姐、还有妹妹受到任何伤害。
这是自己绝不容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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