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的缩头乌龟,小的一群菜鸡!”
而铜人倒在中间。
将近四十岁的金馆长,腰间缠绕着一条特殊的黑带。
他威风凛凛的坐在铜人脑袋上,一只脚踩在胸膛。
在其面前。
铁敢敢和程芳倒在地上,每当努力的拿手撑起身体,却被金馆长的另一只脚踩的重新趴下。
“谁敢过来扶一下,试试?”
铜人腿上,金颂钟坐在那,双手抱起脚不断揉着,“哼!我大脚趾被压断了,让你们那垃圾师父来和我爸谈吧。”
武馆一众愤怒。
可都被金馆长震慑住了,不敢靠近大师兄和二师姐。
突然间。
“都让让,快!师叔祖来了!”少年扯起嗓子,冲着堵住路的师兄师姐们喊道。
武馆众人向两侧分开。
然而,却面如死灰。
在他们心目中,自己这师叔祖,也就辈分厉害。
且不说心术不正……
就凭那略显单薄的身板,恐怕大金杂种一根手指就能撂倒!
“师叔祖?”
金馆长闻言有点慌了,唐仁杰的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更高一辈的岂不是超越了自己?
紧接着,他和儿子以及众多弟子的眼中,映入一道牵着二哈的年轻身影。
纷纷往对方身后看了看,也没别人了啊?
“呵……虚张声势!”
金颂钟看了眼父亲,便有恃无恐的叫嚣道:“你们师叔祖在哪呢?”
“我就是。”
王阳走到金家父子面前,停下脚步。
听爷昂起狗头,“小阳子,干他们!”
“哦?”
金馆长眼神戏谑的打量着对方,“就你?唐馆主从哪认了个弱鸡师叔啊。”
“王阳!你快走啊,不要添乱!”
程芳又气又急,“逞什么能啊,知道他是谁吗?”
“连我们两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