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唇边的笑意深了些,故意挺了挺胸,礼服领口又往下坠了些,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她接过了送来的拍品,表面波澜不惊地应了一声,内心却是早已雀跃。
这是她看自己丈夫最顺眼的一次,他制造了自己去见李明的机会。
她独自起身,嘱咐齐名待在原地,自己则是慢悠悠地走出了包厢,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刚一出房门,那张扬发自内心的笑漫上少妇的脸颊,她不禁加快了脚步,只为快点见到心心念念的李明。
白洁推门走进隔壁包厢时,最先撞进眼帘的不是独自玩手机的李明,而是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熟妇。
在她眼中那女人约莫四十五岁,一头银发打理得丝滑柔顺,披在肩头,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她穿了件棕色长款风衣,衣摆垂到脚踝,却掩不住风衣下丰腴到惊人的曲线——H罩杯的胸将风衣前襟撑得鼓鼓囊囊,腰间系着细带,勒出纤细的腰肢,往下却骤然膨出巨大的臀线,即便坐着,也能看出那弧度夸张得惊人。
最惹眼的是她露在风衣下摆外的小腿,裹着黑色蕾丝吊带袜,袜口的蕾丝花边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透着股半老徐娘的风情与张扬——她回想着先前对李明的调查,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李明的外婆,安茹。
李明就坐在安茹身边的单人沙发上,白色卫衣配牛仔裤,眉眼清秀,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对进来的白洁仿佛视而不见。
李明虽然有些惊讶,但片刻后就想明白了一切,加上她手上的那枚药丸,便更加证实了他心中想法。
其实在听到这枚药丸的功效时,他是很心动的,只不过在外婆面前不好直接拍下这种功能的拍品,于是只好遗憾地看着它被别人拍走。
他明白白洁为什么来找自己,毕竟被他肏弄过的女人很少有不想再次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但想到先前那品旗会上初遇时白洁那高傲的态度,他倒是想看看这位贵夫人这次将会以怎样的面目来面对他。
安茹抬了抬眼,目光落在白洁身上,认出了这是齐省长的夫人白洁。
她先是扫过眼前女人紧绷的礼服,又落在她刻意露出的乳沟上,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满,看向女人手里的物什,是刚刚的拍品,便明白了此女的目的。
但这女人穿得如此招摇,眼神里的骚气都快溢出来了,哪是像是来送礼物的,分明是来勾人的。
可她深知李明此行的目的便是为了接触社会,开开眼界,因此她也不好多做打扰,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默默腹诽:那齐省长真是没规矩,让自己的妻子穿着这样来讨好一个孩子,嘴脸难看至极。
“李公子,安茹女士,”
白洁脸上的笑意更柔了,先对着安茹微微颔首,才转向李明,将金丝楠木盒子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们家老齐刚拍下的丹药,听说李公子喜欢,特意让我送过来。”
她说着,没给安茹开口的机会,顺势就往李明身边的沙发空位坐了过去——那空位本就不大,她一坐下,肥硕的臀瓣一下就贴上了李明的身体,柔软的肥肉几乎将李明的臀部包裹,他暗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欲望,依旧装作冷淡的样子。
她身上淡雅的香水味混着少妇的体香,悄然漫到李明身边。
安茹坐在对面,将白洁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见她肩带“不小心”滑下一根,露出雪白的肩膀,与胸前大片泄露的春光,白嫩乳房在裙缘上跳出大半,在空气中轻弹了一下,又故意伸手去扶,动作慢得刻意。
纤细指尖在肩头轻轻摩挲,眼底蒙着层水汽,看向李明时,眼神迷离又勾人,安茹不由得暗自攥紧了风衣下摆——这女人,真是毫无廉耻!
“上次的事,真是对不住您……”
白洁没理会安茹的目光,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凑在李明耳边说的,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廓上。
“老齐总说自己糊涂,让我一定要替他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明终于有了反应,指尖停在手机屏幕上,侧头看她,眼神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淡淡的:
“白女士记性倒是好,我还以为您早忘了——毕竟上次初次见面时,您连正眼都没瞧过我,哪会记得‘得罪’我这回事。”
这话像根针,猛地扎进白洁心里。
她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惊讶与少年与上次初见时的青涩完全不同,惊讶与他惊人的成长速度,竟然能以这三两句话将自己玩弄与股掌之间。
她此刻就好像在面对一只圆滑的老狐狸,面对这老练的话术,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已经褪去青涩。
她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她确实忘了初见时的轻视,只记得上次见识过李明做爱的厉害后,身体里沉睡的欲望被彻底唤醒,加上丈夫常年的冷落,她太渴望被爱、被掌控,这次丈夫的命令,对她而言根本是顺水推舟。
她强压下慌乱,又往李明身边凑了凑,温润的肥乳在李明手臂上蹭上蹭下,靡靡的声音更软:
“李公子说笑了,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往心里去……”
“有眼不识泰山?”
李明挑眉,目光落在她刻意露出的乳沟上,眼中不失火热,语气却带着点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