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告诉她,这是伤口在愈合,是好事。
用过午膳,孟扶歌便准备出去晒晒太阳,实在是这几日趴了太久,她都快发霉了。
可是还未出去,便见孟风宁急匆匆走了进来,看上去风尘仆仆。
“朝阳,你的伤如何了?可有好些?本宫原本打算第二日就来看你的,奈何父皇临时交给了我一份差事,今日才得空来此。
还望朝阳莫要怪本宫来的晚了些。”
毕竟,朝阳这伤可是为他受的,都这么久了,他才来看她。
而且今日他只能坐一小会儿就离开,父皇交付的差事有些棘手,这都三日了,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不自觉的,孟风宁的面上染上了一抹忧虑。
“太子哥哥哪里的话,我知道你有事要忙啊,而且我已经好多了,再过两天伤口都要痊愈了。”
孟扶歌自是没有错过孟风宁脸上的那抹忧虑,是什么差事让他这般头疼呢?
心里悄悄算了算时间,孟扶歌的眸子猛的亮了起来,她想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这几日因受了伤的关系,她差点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太子哥哥是遇见什么难事了吗?怎地这般愁眉苦脸,若是不能说,太子哥哥就不必告诉我了。”
眼眸微闪,孟扶歌试探性的说道。
“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是近日龙都出现了采花大盗,原本这种小事不必交到本宫手里,只是那采花大盗实在太过猖狂。
将一封密信不知用什么法子掺到了折子里,那密信上说,不日就来皇宫,代替父皇……”
疼惜那些嫔妃,还有父皇唯一的女儿。剩余的话,孟风宁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孟扶歌却听明白了,此事倒与前世如出一辙,父皇收到密信很是气愤,便派了太子哥哥前去解决此事。
“那太子哥哥可有查到些什么?”
闻言,孟风宁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都未曾查到,此人十分狡猾,来无影去无踪。
且被他看上的女子,无一人幸免,这也就罢了,那些被他摧残的女子被送回来后,皆对此人念念不忘,个个扬言此生非他不嫁。”
此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整个龙都,不管是未婚亦或是已婚女子,皆是人人自危,不到傍晚,家家就紧闭门户。
饶是如此,依旧有不少女子难逃魔掌。
“还有就是,此人在下手之前,会挑选特定的目标,且以书信告知,不管如何千防万防,最终都会被他得逞,这也是此人猖狂之处。”
就算朝阳不问他此事,他也打算告诉她的,那贼人说要对宫中之人下手,他定然要让朝阳有所防备,万不可落入贼人之手。
不止是朝阳,还有各宫的娘娘们。
“朝阳,本宫已在朝阳殿加派了人手,晚上睡觉时,定然要让宫婢们守在你身边,切忌单独行动。”
因为时间有限,孟君则自然要挑要紧的嘱咐她。
“好,太子哥哥我知道了。”
前世的时候,采花大盗一案的确非常棘手,孟风宁与大理寺的人一起,查了许久都未曾抓住那贼人。
也因此,朝廷众臣对太子怨声载道,甚至一度上升到了太子是否有能力成为未来储君的地步。
这也成为了父皇日后废太子的理由之一。
太子是否具备成为未来储君的能力,孟扶歌并不知道,但她知道,在采花大盗一案上,太子的确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