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于朦胧意识的楚清商似乎更加黏沈徽之了,后来沈徽之再说些什么,都不愿意松开他的手。沈徽之也只能由着她去,直到下人带着府医前来为楚清商把脉。沈徽之这才再度柔声哄着楚清商,“阿愿,大夫来了。先让她为你把脉好不好?否则我会担心的。”楚清商似乎听懂了,但好像又没有完全听懂。这次不抓他的手了,反倒是抓住他的衣衫不肯松手,时不时身子往他所在的方向蹭了蹭。府医:“这……”沈徽之温柔的为她抚去散落在额头上的碎发,没有怪罪,反倒是有些开心。“阿愿,这可是你抓着不肯松手的,那可不要怪我,以后凭借这个将你一辈子圈在我身边。”楚清商闻言,似乎抓着沈徽之的手又下意识的紧了几分。沈徽之看向府医:“无妨,就这样吧。最近公主的确是有些粘我。”话语间,不知何时就悄然变成了得意的炫耀。只是苦了为楚清商把脉的府医,谁知道一次再平常不过的把脉,他的心底承受了多少的压力。以至于结束后,头顶已经被蒙上了一层汗珠。府医:“公主的脉象平稳,并没有大碍。只是公主距离上次落水后时日不长,寒气入体,这以后还是要好好调养,切莫过于操劳。”沈徽之看向楚清商,不由得想起她书案上摆放的那些书卷,都快把她整个人填埋了。自顾自的说道,“她最近的确有些操劳过度,之后我会好好约束她的。”府医看着气氛,提议:“驸马若是不放心,小的可以为殿下开一些调养身子的方子。”沈徽之一口否决:“不用了,她不:()抛夫弃子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