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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第4页)

我看他表情里似乎隐隐透着某种坚决,绝对不像是好商量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还记挂着被我穿在身上的那条安全裤。我憋屈的要死:“我不喝。”

他眉头又蹙的紧了些,脸上的表情却不像往常那么冷:“你安分点。”

我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十分清楚自己打不过他,于是压着心里的火气跟他说理:“这玩意儿真的不好使,我大哥和大嫂给我配了多少副药,我吃了多少年也不见好……”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见我张嘴勺子直接塞到我嘴里:“嗯,”见我不情不愿的把药喝下去,他笑了一下,又舀了一勺凑过来:“配着冰棍儿吃,什么药能惯用。”说完又舀了一勺凑过来。

我就着勺子把药咽下去,心里憋屈的要命,忍不住就要争辩:“……那有什么办法!想吃就证明身体里缺!”

他愣了一下,而后笑的有些无奈:“红尘,馋就是馋,哪儿那么多歪理。”又舀了一勺汤药凑到我嘴边:“就得有人看着你。”

作为一个吃货,我觉得他对我的认识简直深刻到了一定境界。但最为一个此刻正在跟他生气的人,我觉得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搭理他。

一碗汤药喝完,小腹似乎也随着那些汤药的流淌慢慢暖了起来,他把勺子放回空碗里:“晚上睡觉老实些,这个时候头顶不能受风。”他说着把瓷碗放在手边的床头柜上,倾身帮我躺平,顿了顿,似乎是不大信得过我,扯着毛线帽两边垂下的绳儿在我下巴上打了个结,伸手在我头顶拍了拍:“不然我就把你空调关了。”说完端起床头柜上的空碗,潇洒的扬长而去。

我看着阖起的门板,觉得他这个威胁屁用都没有。

他都把被角掖到床垫子下面了,我还能怎么不老实!

我愤愤的翻着白眼儿,身上不再那么乏,但困劲儿一点没减,反而还随着不适的缓解越发浓厚。我又愤愤的打了个呵欠,阖上眼睛,不消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哪知这一睡,就睡出了我的非凡之处。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看书,从摆设上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古时候某个大户人家的书房,我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案前一边翻书一边嗑瓜子,嗑了一会儿觉得口干,一边的茶碗却是空的。

我扯着嗓子喊了半天渴,没过一会,门“吱呀”一声响,不见有人走进来,却飞进来一只蝴蝶。

我在梦中就觉得这很不科学,一只蝴蝶即使从高空坠落加上重力加速度,一共也蓄不了多大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开一扇门?但紧接着,更不科学的事情就发生了。那只蝴蝶飞到我面前凌空停住,两翼煽动的风有些湿热,就扑在我脸上。

它说话了,声音清清冷冷,调子却很温柔:“怎么了?”

它的翅膀是宝蓝色的,上面有漂亮的银白色花纹。面对这么一只会说人话长得漂亮声调温柔的东西,即便它是只蝴蝶,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老老实实的说:“……我想喝水……”

那蝴蝶说了声好,然后就飞了出去,不多时又飞了回来,它停在我面前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凑上来停在我的嘴唇上。我只觉得唇上一阵清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它就用触角挑开我的嘴,而后就有一股微凉的水渡了进来。

就这样喝了两三口,我一边咽着水一边考虑,如果这只蝴蝶是只公蝴蝶,那我是不是要对他负责任?蝴蝶又到底分不分公母呢?

正想着,它从我嘴上离开,声音低低柔柔的:“喝够了?”

我嗯了一声应着,还没问它到底是公是母,它就又停到我的嘴上,双翼扇出的湿热气息就那么一下下的全打在我脸上。

我觉得嘴里和唇上都有些痒,好像是它不停用触角搔着,想把它捏着翅膀拎的远一点。还没等手抬起来,它就离开我的嘴,在我鼻子尖上停了一下,转身飞出了房间。

出去之后,它还很不科学的带上了门。

直到它飞出去的时候,我还在想,它到底是只公蝴蝶还是只母蝴蝶。

关于蝴蝶,我国有两个古老的传说,一是庄周梦蝶,一是梁祝化蝶,介于后者是个悲剧,我毫不迟疑的觉得自己该被归为前者。

我想我大概离大彻大悟不远了。

窗外天光大亮,我恢复了体力,掖在床垫下的被角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空调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调高了温度,此时也不怎么凉。可能是林幼清对我进行的惨无人道的冷饮管束政策真的有效,小腹没有以往那么疼,就连腰酸也轻了许多。我窸窸窣窣的从**爬起来,走到卫生间去洗漱。洗漱之后换下身上的睡衣,斜眼瞟到衣帽间穿衣镜里自己屁股上套着的那条安全裤,终于想起了什么,心里忘却了一整晚的某种情绪又开始熊熊燃烧。

林幼清,以后再搭理你我就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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