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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吕府寿宴(第6页)

“儿臣冤枉!”温良吉纵然对这个父亲心存怨怼,但长久以来的皇权压制仍旧让他敬畏不已。见到父皇震怒,他重重地往地上一磕:“昔日儿臣在朝堂上说过,儿臣生来便是为父皇和太子分忧的,只要是父皇想做之事,儿臣哪怕肝脑涂地也要为父皇办到。吕家制霸朝堂多年,一直是温氏江山的心腹大患,除去他只有百利而无一害。儿臣这么做,何错之有?”

“你倒还振振有词?”温实骏气得在桌案后连踱数步,伸出根食指指着他抖啊抖,“你敢以你母后的性命起誓,毒害吕严不是为了剪除太子的左右手?”

温良吉猛地抬起头来,哑口无言了。

吕家的婚事不仅是贤贞皇后立下的遗旨,也是温实骏扶持太子的一步险棋。即便要除去吕严,也不在此刻,更不该贸然出手,闹得天下皆知。

温实骏怒气横生,继续逼问:“倘若此事没有查清,你又意欲如何?是不是要与皇后里应外合,扳倒太子,再企图入主东宫?”

温良吉跪在堂下,几欲辩解,却又无从辩解。只因温实骏的每一句都说中了他的心声。目光闪烁几回,温良吉干脆直言:“是!儿臣不甘!他温良景文韬武略样样不及儿臣,凭什么婚事储位样样都占?难道父皇忘了,我才是你嫡亲的长子,我的母后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他温良景凭什么?就凭他有个狐媚子娘亲?最后这句他终究没敢说出口,只挪了挪唇瓣,目光坦然地注视着圣颜。

温实骏看惯了底下之人对他俯首帖耳,贸然被他这么一看,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负着手在桌案后走了七八个来回,圣颜之上怒意更盛:“你是在质问朕?”桌案猛地一拍,“你怎么不去质问你那心肠歹毒的母后?当年若不是她对贤贞皇后百般陷害,又如何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如今觊觎储位,毒害大臣,行事与她如出一辙,果真是她教出来的好儿子!”

呵!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被你逼的?

可他不仅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还是一国之君,即便有错又怎会承认?话到此处,温良吉已心灰意冷,只是当年的恩怨依旧愤恨难平,要他认错是绝无可能。

温良吉胸口起伏一阵,终是没再言语。半晌,他认命一般垂下头道:“此事是儿臣一人犯下,与母后无关,要杀要剐,全凭父皇发落!”

其实温实骏认为,儿子的过错都是端敬皇后的教唆。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对那个毒妇百般袒护!此言一出,更是将温实骏气得够呛。

“此事与她无关,那此前之事呢?太子的生母殡天不久她就曾三番四次地毒害太子。朕对她一再容忍,她倒好,全当朕耳聋目盲,还教唆你谋害重臣,夺位争储?”

温良吉急了:“这次儿臣以性命担保,母后绝没参与此事!”

看看,这个冥顽不灵的逆子!他还是宁可一人揽下罪责!温实骏气得身形不稳,头脑发晕:“从前朕念及骨肉亲情、夫妻之情,始终对你们母子宽容忍让,今日再看,都不过是在包藏祸心。”他无力地挥挥手,从不在人前显露悲欢的圣颜之上布满疲态,“你退下吧,朕不想再见到你。”

温良吉还想帮皇后辩解,但又怕说错什么再惹得父皇不快,扭捏了一刻,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

退到殿外,正好撞见在殿门口等候的温良景。

相较之下,温良景英姿勃发,他却神行狼狈,眼中尽是酸楚之色。这些年来,为讨父皇的欢心,二人明面上总是装得亲热和谐,这回的事情一出,一切的佯装和假面都已扯破,温良吉干脆破罐子破摔,冷着脸与温良景擦身而过。

哪知太子不依不饶,兀自站了一站,提着袍子追下了台阶:“皇兄留步。”

温良吉觉得好笑:“太子是要奚落本王,还是想劝本王回头是岸?”

温良景诚然不似他说的这般天真,更并非什么落井下石之人。他肯叫他一声皇兄,又觍着脸追上来攀谈,不过是为了吕金枝。

昨夜太医院出动大半,连夜商讨解毒之法,但从吕府出来的医者,无不是摇头叹气,称自己医术不精。都道吕严所中之毒乃多种毒物混合,唯有找出下毒之人,逼问出解药,方有救治之法。太子思来想去,吕家能走到今天,必定树敌众多,若要一一排查实在困难,好巧不巧,下毒之人偏偏赶在叡王动手的这一天,这就稀奇了点。

“哦?”

温良景道:“父皇对母后早有芥蒂,皇兄又是母后亲生,今日之事闹得天下皆知,想必母后那边也难辞其咎。若皇兄肯交出解药助首辅大人醒转,或许父皇会念及皇兄及时悔过之情网开一面。”

温良吉瞬时明白过来,太子这是想拿着解药去讨好他的首辅千金。

啧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皇子嘴角一斜,冷笑道:“你我心知肚明,下毒之人根本不是本王所派之人。此时你却觍着脸来找本王要解药,岂不可笑?”

温良景也自知可笑,但此毒中得蹊跷,除了猜测是叡王另做了手脚外,实在是无从查起。

温良景探究地看着他的眼睛:“皇兄当真不知首辅大人所中何毒?”

“吕家权倾朝野,树敌无数,想置吕严于死地的又不止本王一个,太子拦住本王的去路,又指着本王一人相问,是断定本王一计之外还有一计?”温良吉不卑不亢地站在台阶下,料准他此刻必定心急,说起话来越发慢条斯理,“不过,本王倒是知道,除本王之外,还有一人也欲将他除之而后快。”

太子眸光一凛:“何人?”

温良吉笑意更深,也不看他,只低头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太子若真想知道,何不附耳过来?”

不过一介王侯,却敢对当朝的储君颐指气使,简直目无尊卑!

温良景满腔的怒气,终究是一忍再忍,没有发作。明知道他是有意作弄,却仍忍不住在心里抱有一丝希望。待他走下台阶,微微附过身去,温良吉忽然收敛了笑意,一字一顿地道:“即便本王当真知晓,也绝不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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