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炽也扫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轻减了些。
“前两日给你上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反应?”
周珈芙,“……”
傍晚时分。
炽也再次推门而入。
他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扔在了床尾。
是一套湖蓝色的襦裙,料子是寻常的棉布,但胜在干净。
“换上。”
他的语气,是命令,而非商量。
“一炷香后,我们离开定县。”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周珈芙趴在床上,看着那套崭新的衣裙。
她现在还不能离开。
矿坑的事儿还没有查清。
她和丁诚约定好了,就在城隍庙会留下消息。
她要去看看。
想到这里,周珈芙深吸一口气,忍着背后钻心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一点一点地,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门外。
炽也靠在走廊的栏杆上,身姿颀长,神情冷峻。
达多提着一包刚出炉的米糕,颠颠地跑了上来。
“公子!”
他将还冒着热气的米糕递了过去。
“刚出炉的,还热着!”
炽也接过纸包,却没有动。
达多忍不住好奇地小声嘀咕。
“公子,这的米糕,真有这么好吃吗?”
“您都连着吃了好几天了。”
“我昨天也尝了一块,感觉……感觉还没咱们草原上的石头羊肉有嚼劲呢。”
炽也拿起一块米糕,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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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帘,随后复抬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