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并没有说自家是用鱼去换的,随便找了个借口。
“嗯?街道那边提前发票据了吗?”
刘海中继续问道。
陈芳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家是去找人换的。”
陈近文接过了话头。
“嗯?换的?你们用什么去换的?”
刘海中看了陈近文一眼,不想跟他对话,又向着陈芳问道。
他的话里带着审问的口气,并不像一般邻居间拉家常式的打听。
“什么意思?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陈近文直接反问了起来,这刘海中管的未免也太宽了。
“哼,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我有权利来问清楚你们这煤的来源。”
“这有什么可问的?你刚才没见着送煤师傅吗?当然是煤栈送来的了。
还有啊,你是管事大爷,就什么都必须要过问吗?
是不是院里人今天吃了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你都要过问一下?”
陈近文见有邻居出门来看情况,便大声质问道。
他还故意引申刘海中话里的意思。
“你胡说,我哪里说要管你们吃饭上厕所了?”
刘海中有点急了。
“呵呵,那可说不准,我家就买了点煤,你就非要问来问去的,难保你不会管那些。”
陈近文嘲讽道。
“你……哼!牙尖嘴利,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只是过来例行询问一下而已。”
刘海中说完,转身就回去了,没有再继续盘问。
陈芳刚才一直没有说话。
等刘海中走了之后,她才低声说道。
“小文,你不该跟二大爷顶嘴的。”
“呵呵,没事的。”
陈近文才不怕这个胸无二两墨的草包呢。
他可不比院里这些原住民,会怕易刘阎三个老帮菜。
来自后世的他,自然知道,这三人也只是在院里拿着鸡毛当令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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