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文断定,以阎埠贵的性格,是不会宣扬出去的。
“那你刚才没告诉他抓鱼的地方,他们家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啊?”
陈芳挺担心阎家会因此而故意来欺负自家三人。
“他不会的,他好歹是个老师呢。”
陈近文继续宽慰道。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他心里想的却是,要是阎埠贵真的拉下脸来针对自己几人,自己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自己又不是真小孩,难道还会怕他?
一夜无话。
第二天是周末,陈近文也没像前几天那样,需要装作早起去学校,索性直接睡起了懒觉。
“三哥,解旷哥找你。”
陈近民在陈近文半睡半醒间,叫醒了他。
陈近文有些懵,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解旷哥’是谁。
心里不由得吐槽,这阎埠贵果然没放弃,而且还如此心急,这么早就派儿子过来。
不过陈近文心里也有些纳闷,自己跟阎解旷是个什么关系?仅是邻居还是玩伴?两人之间的关系好,还是差?
虽然有着种种疑问,但他还是麻利的起了床。
刚从小屋出来,陈近文便看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在屋里东张西望。
这应该就是阎家老三,阎解旷了。
“陈近文,你起来了,你这几天在干嘛呢?好几天都没看见你了,前两天老师还向我问起你呢。”
阎解旷笑着说道。
“没干嘛呢,我前几天不是生病了嘛,就在家养了几天。”
陈近文随口敷衍道。
心里却马上开始分析了起来,听这话音,这阎解旷是自己的同学?
而且应该还是同班同学。
阎解旷心里一阵不爽,你这是骗谁呢,还在家休养,不就是去钓鱼了嘛。
不过他并没有戳穿陈近文的谎话,因为他今天来可是有目的的。
“哦,那你身体好了没有?”
阎解旷也顺着陈近文的话又关心了起来。
“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去上学了,到时候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