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她正好看到傻柱在就着生花生喝酒,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她笑着说道。
“柱子,喝着呢?”
“哟,是秦姐啊,来来来,一起喝点?”
这个时代很多的女人也是喝酒的,秦淮茹自然也不例外。
傻柱此时也喝的有点多了,带着几分酒意,笑嘻嘻的邀请了起来。
“你还是自个儿喝吧,我还得去给你洗衣服呢。”
秦淮茹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脏衣服,拒绝了。
现在是晚上,她当然不可能跟傻柱喝酒,甚至是同处一屋太久,毕竟外面可到处都是邻居呢。
她得赶紧收拾了傻柱的脏衣服就出去才行,可不能让某些人传出瞎话。
傻柱见她帮自己收拾脏衣服,也就没有再继续邀请。
其实刚才那句话都是他借着酒意逞一时冲动而说出来的,被拒绝后也想起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的邻居在,自然就不可能再次邀请了。
秦淮茹把傻柱的一大堆脏衣服都装进了盆里,端着就往外走,路过傻柱身边时,还状似关心的说道。
“柱子,你也少喝点,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知道了秦姐,我这点喝完就睡了。”
傻柱被她关心的话语弄得心头暖呼呼的,连忙答应了起来。
秦淮茹点点头,端着衣服出门,又去到了水槽处,继续洗起了衣服。
她从进入傻柱屋子到出来,总共没花到十分钟,而且傻柱家的门还一直大开着,倒是没有让邻居们多想什么。
话说,她帮着傻柱收拾屋子,洗洗刷刷的事儿,邻居们现在已经有点习以为常了,只要没有特别异常的情况发生,邻居们也不会多去关注。
秦淮茹费劲儿的帮着傻柱洗完了衣服,晾好之后才回了屋里,准备做一些缝补的小活儿。
现如今大家都是穿的棉质衣服,虽然说是经久耐磨,但是却禁不住小孩儿调皮,所以再结实的衣服,也有被磨破的时候。
正如秦淮茹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孩子穿的邋里邋遢,她同样也不可能看着孩子穿的破破烂烂,自然就要经常缝补一下了。
“淮茹啊,这都过了好些天了,你还没决定好吗?”
抱着槐花跟着进屋的贾张氏旧事重提,又追问了起来。
秦淮茹手里的动作一顿,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妈,这事儿又不是买二两盐那么简单,我哪儿能随随便便的就做出决定啊。”
她本身就很抗拒,也是在拖着去上环的事儿,只是她现如今的处境,让她不可能言辞激烈的去拒绝罢了。
虽然她现在是在开始上班挣钱,也算是家里的‘顶梁柱’,但这个家还有贾张氏这个老婆婆在,现在根本就轮不到她做主。
而且她由于性格使然,习惯于以柔弱示人,自然也不会像某些悍妇的做派,激烈反抗。
贾张氏见她还是在推脱,也有些恼了。
“秦淮茹,你是不是真的有二心?有别的打算了?”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嫁进贾家十多年了,虽然东旭走了,可你也不能这么怀疑我啊?”
秦淮茹很委屈。
她觉得自己给贾家生儿育女,延续了血脉,现在又辛苦上班挣钱养家,居然还被怀疑了,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了?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呢?你不就是想着以后再找个男人,给人家生儿育女,好抛下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