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我们一顿吧,这毒药太他娘难受!”
……
那些敢偷懒作恶的野人,只要纪云晚路过,免不了一顿胖揍。
还专挑人体最痛的地方攻击。
然后他们把苗头指向病病弱弱的祁曳,祁曳直接一把药粉撒过去,一片人在地上哀声打滚。
短短半天时间,被莫亚弄得乌烟瘴气的营地,就这么用最快时间整顿好。
“晚姐、祁少万岁!”
“晚姐、祁少万岁!”
“晚姐、祁少万岁!”
纪云晚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停下,扫了一圈仓库少得可怜的物质。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柴火没有,食物圈养没有,新的庇护所也没搭建好,这效率放到古时候,九个脑袋都不够你砍。”
她颇为嫌弃。
莫亚红胀着脸,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命令不来的人。
“那你说该怎么办?”他问。
“今明两天所有人分开两拨,一拨人加大力度砍柴建造房屋,另一波人跟我去山谷狩猎。”纪云晚说。
这个荒岛虽然荒,但还挺人性化,别的没有就是动物多。
只要有能力,餐餐吃肉都没问题。
当纪云晚带着大量的猎物回来,莫亚他们彻底没话说,甚至开始倒戈。
“晚姐厉害!以后您说东,我们绝不敢说西!”
管他什么老大,有肉吃不挨打就是爸爸!
莫亚和李湾湾他们就特别憋屈。
活动步入正轨,有纪云晚的压制,大家想不积极都难。
除了正常活动,纪云晚对他们的体质堪忧,特地每天空出一个多小时来锻炼他们。
……
国内的隐蔽性高的餐厅包间。
伴随着祁纯等人的热切等候,终于在12点整,等到那扇门被打开。
当他们看到是一个瘦挑的12岁孩子时,满眼的不可信。
“你,你是走丢了吗?”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
纪云清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宠辱不惊的抱着电脑,拉走沙发上的一个人,做到C位。
“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