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纪云晚啊,我可不想死!”沈漠说。
他忧愁站起身,怜爱地看了他们一眼,往外面走去。
“反正你们也讨论不出什么,有计划了记得叫我,趁着死亡来临之前,我还是先好好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吧。”
祁阎也跟着起身,“有计划了叫我。”
屋内只剩下纪云晚、祁曳,还有多出来的宋知见。
“你不走?”
祁曳警惕地看着宋知见,就像死守自己领域的狮子。
宋知见本来有些话想单独和纪云晚说的,但是看到对方并不想理会自己,又加上祁曳看男小三的态度,也没了说话的心思。
“祁少有时候管的太严不是件好事。”
他把目光从纪云晚移到祁曳身上。
祁曳知道宋知见是故意挑衅,还是忍不住生气,纪云晚先他一步表示不悦。
“我愿意被他管着,宋先生还是少掺和别人的家事为好。”
祁曳乐了。
比之前的底气更足。
搂着纪云晚的小腰,面带挑衅的看向宋知见。
“羡曦别生气了,人家小宋先生就是酸,妒忌我有人可以管着,他想管管不着呢。”
见他们一唱一和,宋知见是真的有些被气着了,扭头大步往外走。
“可惜啊,说不定我们死在这里,还是同命鸳鸯,他呢?心尖的白月光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真可怜。”
祁曳并没有压低声音,大步走到门外的宋知见听得一清二楚,身影僵了下,走得更快。
三两步就消失在外面的黑夜中。
“啧啧,就这点道行,还想挑拨离间。”
祁曳沉浸在纪云晚怼宋知见“家事”这个用词中,格外得意。
结果下一秒就被这个让他得意的人,一脚踹倒在**。
“睡觉!”
“遵命!”
……
第二天,恼羞成怒的求生组织者,学纪云晚不要脸地搞偷袭。
他们在南边方向的住地,即便因为布置过一些陷阱,还是导致死伤了二三十人。
“他们太不要脸了!居然拿枪和我们打!”
“一群变态和我们这些小白打,我有枪,但是还没学会啊!”
“救命,我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