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老老实实跟着我,乖乖听话,我会让你们活着。”纪云晚说。
俩粗汉狼狈地点头哈腰。
“是是是,我们一定听您的。”
“那我们老大,不是,那这个人怎么办?”
一个人指向地上哀嚎的男人。
“废了。”
纪云晚说完后,干脆果断地捏碎他的手腕骨。
斩草要除根,免得吹又生。
如果不是直播,这个世界不允许,她早就弄死他了。
惨叫声不绝于耳。
粗汉咽了下唾液,目光在宋知见和祁曳身上徘徊,最后往祁曳这边靠了靠。
他们把宋知见打得比祁少还惨,却留了他们,反观打了祁少的老大下场这么惨,轻重关系明了。
纪云晚看了眼不理她的祁曳,又对他们说:“东边的岛林有疗伤的草药,趁着天亮,我们先去采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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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下来,两个粗汉住的山洞,被纪云晚征用。
里面还有一堆野木瓜和椰子。
“拿过去给他。”
宋知见面前突然多了一个青黄的木瓜,他不解地看向纪云晚。
“给祁曳。”
宋知见抿唇:“好。”
祁曳缩在角落,黑暗遮住他情绪莫辨的脸,没有接过宋知见递来的东西。
宋知见劝了几句,还被祁曳冷嘲热讽了。
“他不吃,你吃。”
宋知见为难时,纪云晚的声音传了过来。
下一秒,他手里的大木瓜就被祁曳抢走,随后又继续背对他。
宋知见:……
“这个也给他。”
刚坐回去,纪云晚又递来一个破开的椰子,几滴椰子洒在他的手背。
宋知见传过去,祁曳拿走。
两个糙汉颤颤巍巍地缩在另一个角落,麻溜地捶好草药后恭敬地递给纪云晚。
纪云晚拿走一半,“剩下的给祁废物。”
糙汉连忙把剩下的药拿给祁曳。
没过多久,糙汉颤抖地过来传话。
“祁,祁先生说您看着他被打,他,他不会,不会原谅您的。”
说完后,男人立马退远了。
纪云晚眉头紧皱,往祁曳的后背盯了一眼。
“算了,把东西都拿回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