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家家的,整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还有什么‘妻子的荣耀丈夫的骄傲’?没规没矩的!有伤风化!
【敬文伯府大夫人早就熟知家中每个人的性格,直觉日后可能不会安生,特地到山上请了个佛回家,就天天在佛堂静坐祈福。】
【果不其然。】
【敬文伯开始闹了,他真的容忍不了儿媳妇与自己同朝为官。自然,身为男子的他是不好直接出面的,将事情推给七八十岁的老母亲来处理。】
【老夫人也是个极有手段的,打算用孝道与几年无所出压着。】
【奈何柳清梦是真的忙,人都难逮住,察觉到老夫人想刁难自己,干脆就住在上工的皇庄上,家都不回了。】
【没办法,老夫人只能日日拉着陆以迴说话,话里话外都是柳清梦不安分。】
大盛百姓无不感慨,高门妇也不好当啊!
这弯弯绕绕的,心眼就是多。
而宣政殿上,朝臣们纷纷寻找起敬文伯的身影,明明什么都没说,目光将他们的想法道尽。
原来天幕说嫉妒到扭曲的面目就是你这老小子……
他们就是再不满,也没有如此行径啊!
要么大大方方表现,可没有背地里做什么小东西。
敬文伯脸色变了又变,四面八方的视线如同蚂蚁在他身上爬动,瘙痒难安!
他还知道自己是在早朝,再难忍,也只能忍着。
【陆以迴还是很给老夫人面子的,并没有当众顶撞,但也不回话,就沉默着听。】
【左耳进右耳出,就只出了个耳朵来听。】
【只是一次两次还好。】
【次数一多,陆以迴干脆拿出笔墨,老夫人说老夫人的,他写他的。两不耽误。】
【老夫人不忍心打扰孙子,又去找佛堂里的大夫人,被香熏了一脸不说,还被强制坐下礼佛。】
【她治不了,她谁也治不了。】
【这家里人人都有招,就她没招。】
老夫人也在看天幕。
她气得发抖,当场称病,天幕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回屋里躺着。
【终于到这么一日,柳清梦怀孕了!】
【敬文伯当机立断,早朝直接跟天化帝进言,用委婉体面的言语,表示这是头胎,又是家中嫡子嫡孙,还是需要柳清梦回家细养着,再带上几句妇人到底不合适为官的话语。】
【这话一出,朝中早就看不惯柳清梦这么个女子的官员纷纷表示赞同。】
此时朝中也有不少官员是赞同的。
女子真不适合为官,这都怀孕了,多耽误公务?
不过他们到底心机深沉,再不喜,都没有流露表面。
【就在大臣们以为女官之事就要到此结束时,柳清梦当场献上红薯,还表示孕期适量运动有利健康,也不会耽误她继续钻研红薯种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