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个扎染店,怎么感觉那么像大理,那个白族的扎染?”
李萌萌看到一个门店,在店门口进行的扎染处理感到非常熟悉。
李浔默默点头:“很明显,就是白族的扎染手法,你看,从那边的手工绘图到扎缝染漂,然后是扎花碾平等等工序,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现场体验扎染的,其实最多的就是小孩子。
跟随在店员的指示下,一口一个阿姨,叔叔的叫着。
这一刻,李萌萌忽然莫名有些感动:“真好,在这里也能看到扎染的技艺传承。”
“民族瑰宝越多人认识越好,不过这个称呼就真的……哈哈哈。”
李浔看着那些店员,明明年纪轻轻,却被孩子们一口一个叔叔阿姨的叫着,着实感到好笑。
“好惨,为什么不叫哥哥姐姐。”李萌萌掩嘴偷笑。
“可能他们不知道,可以叫白族女生为金花,男生为阿鹏哥。”
“嘻嘻,我们去看看他们做得怎样。”
两人特意走到旁边晾晒的区域,那上面的花纹,有的可爱有趣,有的天马行空,也有极少数精致细腻。
还观看了一会小孩子的扎染体验,这才继续往前行走。
叮叮当当得清脆敲打声此起彼伏。
打铜店中的师父向孩子们展现精湛的技艺。
根据打击声,哪怕不看都能听出差别。
一锤定音,也许就是形容这样的场景。
有的在介绍工具,有的在教打击的办法。
一次次敲打,每一个瞬间都是民族文化的延续,民族技艺的传承。
也许正因为有年轻人去认知这种技艺的传承,才不会让这些文化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
直到两人走到一个门店前,纳西胖金妹一丝不苟的拿着木框,倾斜倒出上面的水。
李萌萌停下了脚步,看她认真的操作。
水被沥干后,木框立起来摆放在一旁的木架上。
成为木架上众多木框之中的一个。
“有兴趣?”李浔的声音在李萌萌耳边响起。
“这个是什么?”她好奇的询问。
“怎么,看着木框就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