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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第1页）

14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枪在我手里，你的命——也在我手里。明白了吗？为加强威慑，他将重重抵上佣兵头目的眉心。最后问一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沉默。佣兵头目虽未立即回答，但眼神已不再如先前般桀骜。毕竟谁能想到，这个看似优雅的少年，动起手来竟如此狠辣？塞拉贝尔那一脚让中森警部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当着警察的面这样动手，就算对方是罪犯也实在说不过去。他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快停下，这样不合适。不合适？塞拉贝尔转过头。这个中森银三突然语塞。眼前的画面极具冲击力——清秀的少年一手持刀，白皙的脸颊沾着血迹，歪头看着地上痛苦的敌人，冷漠得仿佛对生死毫不在意。活脱脱像古装剧里的美少年。铃木太太悄悄屏住呼吸，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问不出来？塞拉贝尔自问自答：当然能问出来。痛苦是最好的审讯手段。虽然对某些死士没用，但这些拿钱卖命的雇佣兵所谓问不出来，只是痛苦不够。而且你没发现吗？他这么硬气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拖延？中森警部还没反应过来。塞拉贝尔看向神色凝重的柯南：你之前说他们共有五人？是的。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另外两个死了，五减三等于二。剩下两只老鼠去哪儿了？就在这时，雇佣兵队长的对讲机响了。驾驶舱里，微胖的雇佣兵用枪顶着飞行员脑袋，拿起对讲机：猫儿d报告，驾驶室已控制。员工厨房内，伪装成服务员的怪盗混在人质中。寸头雇佣兵控制着人群，听到汇报后也按下对讲机：猫儿f报告，厨房控制完毕。局势糟透了。黑羽千影却莫名兴奋起来。她可是名震法的怪盗淑女，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复出首战就这么突然，所有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这里是马索，立即放下武器到观光厅集合。马索是谁？用代号可以吗？猫儿f皱着眉头问。通讯器里传来回应：他是杰瑞的表哥，你这没童年的家伙。天真，想用这种办法阻止我们？观光厅里，佣兵队长听完塞拉贝尔的话放声大笑，我们是刀口讨生活的佣兵，不像正规军讲什么情义。你以为抓了我就能让他们投降？当然不这么想。塞拉贝尔晃了晃保持通话的对讲机，你们确实为钱卖命，但更懂得权衡利弊。保命要紧，亏本买卖不做。哦？那你觉得靠我一个人能让他们投降？满脸血污的佣兵队长挑眉，我们只是临时搭伙，死了就埋，活着的分钱。再说我们人质可比你们多得多。中森警部等人闻言变色，明白他指的是飞艇上的工作人员。塞拉贝尔漫不经心地掏掏耳朵：别急。他从口袋取出黑色战术手套戴上。佣兵队长心头一紧，那动作像极了医生术前准备。只见少年双手轻拍，指间银光闪烁。他环顾四周：找个地方挂东西就这儿吧。他仿佛刻意为之，边动手边慢条斯理地讲解。先给每根手指缠上线……哎呀，不小心勒进皮肉出血了呢，毕竟这丝线相当锋利……住手！你要干什——唔！佣兵头领的吼叫突然变成含混的呜咽，像是被强行塞住了嘴。塞拉贝尔的嗓音依旧平稳清晰。别担心，应该不疼的。这些丝线都浸泡过高浓度……我特意避开关节勒在指节，就算勒断骨头也不会卡进关节缝，只不过手指会掉下来罢了。唔唔！唔唔唔！（你敢乱来我宰了你！）看，确实不疼吧？虽然血流得有点多，但死不了人。呜——！（救命！）咦？你身上居然带着未开封的细菌？虽然很想直接灌进你喉咙，不过在飞艇上传播病原体就麻烦了。这可是重要样本，浪费在你这儿太可惜……不如把整个瓶子塞进去吧。虽然有点勉强，但取出来时只要切开气管就行。驾驶舱与厨房里的猫儿d和猫儿f攥着对讲机，冷汗浸透后背。他们听见领队从挣扎到嘶吼，最终归于死寂。少年平静的解说混杂着血液滴答声、器械碰撞声，在他们脑中勾勒出鲜血淋漓的拷问场景。未知永远最恐怖。人类的想象力在自我恐吓时尤为丰富。对讲机沉寂十秒后，猫儿d颤抖着打破沉默：别乱来！我们有人质——少年不耐烦地打断，看来你们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是——当劫匪也该搞清楚对象吧？我又不是日本警察厅的人，你们抓他们威胁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一分钟内乖乖缴械投降，到观光厅自首，至少警方不会为难你们。”，！“要么，你们负隅顽抗，那我只好亲自登门拜访，让你们体验一下和你们头领相同的待遇。不管你们挟持人质，还是直接，我都无所谓。”塞拉贝尔稍作停顿。“对了，飞艇虽然空间大，但结构简单，距离降落还有整整三小时。这段时间里，它就是一座空中孤岛，我们可以慢慢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怎么样，要试试看吗？”“不回答也行，我只等一分钟。一分钟后如果没在观光厅门口见到你们缴械投降，我会主动找上门。这是最后的机会，自己选。”说完，他切断了通讯。半分钟后，凌乱的脚步声从观光厅外的走廊传来，像是有人在仓皇逃窜。倚在门框边的少年微微松了口气。好了，现在只剩揪出内鬼了……？视角切换，飞艇上层。严格来说，这里已不属于飞艇内部，而是外部。午后的阳光洒在印有“铃木号”字样的白色飞艇上，高空的寒风掠过男人发红起疹的手臂，掀起他的短袖下摆。本该待在吸烟室的藤冈隆道，此刻正站在飞艇头部，远眺蔚蓝海面。他小麦色的脸上惯常挂着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他再次掏出手机查看，依然没有新消息。出意外了？藤冈隆道烦躁地皱眉。这时，风中传来少年的声音——“还在等同伙的消息？别等了，他们不会再联系你了。”嗯？！藤冈隆道浑身一紧，猛然回头。塞拉贝尔站在他身后十几米处，似乎刚从飞艇顶部的开口爬上来。顶板仍半开着，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看不清动作。“哟，是你。”藤冈隆道挤出笑容，“之前在观光厅多谢了。不过你说什么同伙？我只是觉得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苍白无力的辩解。飞艇上明明有观景台可供呼吸新鲜空气，一个因感染细菌而险些精神崩溃的人竟还有心思四处游荡，实在令人费解。塞拉贝尔无意争辩：随你怎么想。我来只想确认一件事——你们突袭西多摩生物研究所时，其实根本没带走任何细菌样本，对吗？哦？你说最近新闻里那件事？藤冈隆道摊手，可惜与我完全无关——想清楚再回答。少年垂落背在身后的双手。两把哑光乌黑的冲锋枪赫然显现，枪管泛着冷冽寒光。眼熟吗？从你同伙上捡的。塞拉贝尔双持p5对准记者，这个距离，足够把你打成筛子。藤冈隆道僵在半空的手微微颤抖。他怀里的在冲锋枪面前，如同玩具水枪对抗消防高压水龙。更致命的是，眼前少年根本不吃诡辩那套。当耐心耗尽时，扳机必然扣响。藤冈长叹一声，虚伪笑容褪去，厉害，能查到这一步。但你说细菌是假的？证据呢？算不上调查。塞拉贝尔用枪管轻蹭额角，从佣兵队长身上搜出细菌时我就发现——真正的生物兵器必须冷藏保存，他们却敢贴身携带。亡命之徒确实存在，但你手下少年步步紧逼，显然不够格。“那个安瓿瓶里装的估计是生漆吧，包括你在吸烟室搞的那些也是。你随便找了个抽烟的借口进去，在门把手或沙发上涂了生漆，这样每个进去的人都会沾上，导致过敏起疹子，看起来就像感染了细菌一样。”“按理说新飞艇刚装修完，有生漆味很正常，但奇怪的是，当时吸烟室附近全被消毒水的气味覆盖，唯独那儿还混着生漆的刺鼻味，这就很可疑了。”啪、啪、啪。藤冈隆道听完少年的分析，竟笑着鼓起掌来，甚至带着几分欣赏，随后干脆地举起双手。“算了算了，我认输。之前在观光厅就觉得你不一般，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本以为他们几个带枪就能搞定你，看来我该早点提醒他们的。”他若无其事地朝塞拉贝尔走去，语气轻松，仿佛真心服输。“所以，现在打算把我交给警察？”“不，我才不会把你交给警察……”嗯？藤冈隆道一愣，多年经验让他瞬间警觉。他猛地抬头，下一秒，两把冲锋枪的枪口火光迸射，密集的9毫米弹幕迎面袭来。第一颗精准击中眉心，第二、第三颗分别打爆双眼……他的头颅仅撑了一瞬，便被后续火力轰得四分五裂。塞拉贝尔扣紧扳机，直到弹匣打空，硝烟弥漫，才缓缓放下枪。“我可不会蠢到给自己留个潜在的仇人。”最后瞥了眼那具无头正沿着飞艇外壁滑向大海，他丢掉冲锋枪，转身跃入敞开的顶板。顶板闭合，锁扣扣紧，飞艇顶部恢复平静，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视角回到飞艇内部，塞拉贝尔回到下层时，艇内的乱已基本平息。猫b和猫c被击中后，飞艇上的裹尸袋派上了用场。幸存下来的猫d和猫f则被中森警部带上来的警察用控制住。佣兵头目的情况最为糟糕——经过塞拉贝尔的杀鸡儆猴后，虽然生理机能正常，但精神已经完全垮了。考虑到他曾经是刀口舔血的职业佣兵，为防止意外还是给他戴上了。：（）三国：貂蝉的榻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