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浑身是血,却连擦都不敢擦,只是低著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青天大老爷啊!”刘老汉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隨即“咚咚咚“地在地上重重磕起头来。
每一下都磕得震天响,额头很快渗出血丝。
“老人家,不用如此。”陈长青上前,扶起刘老汉。
“青天大老爷!“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却仍在拼命喊叫:“我儿啊!媳妇啊!
你们在天之灵看见了吗?恶人终於伏法了!”
刘老汉又哭又笑,对著陈长青一个劲的说著:“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啊!”
郁云逸上前,將刘老汉扶到了边上。
“。。:。:”周修文被杀,周修文的狼犬脑袋剧痛,悽厉的嘶吼著。
陈长青上前,手中青缸剑寒光再闪。
“噗!”狼犬的头颅应声而飞,滚烫的兽血喷洒而出,与周修文的血混在一处。
无头的狼尸抽搐几下,便再无声息。
堂下眾人若寒蝉。
李天鹏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周志高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苏婉儿心中浮现一丝恐惧。
李凌燕眸光微亮。
“鸣鸣。。:。。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刘老汉见那咬死自己的狼犬也被杀死,老泪纵横,叫著青天大老爷,再次跪了下去,砰砰砰磕头。
郁云逸將之扶了起来。
陈长青甩了甩剑上的血珠,目光转向周修武。
周修武早已嚇得魂飞魄散,裤襠湿透,再也没有了强占女子的囂张气焰。
周修武跪在地上疯狂磕头,额头撞得血肉模糊:“饶命!饶命啊!我认罪!我全都认!
王春是我杀的!她全家也是我杀的!求里正开恩!我愿献上全部家產!”
陈长青冷冷开口:“周修武杀人,家產充公,家人去灵田种田,周修武判处死刑。”
“不!不!我一”
周修武的求饶声夏然而止,
青缸剑再次挥落,第二颗头颅滚落在地。
鲜血飞溅,染红了堂前的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