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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消费（第1页）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下一片暖金。江屿起得很早，走出客房，发现主卧室的门依旧紧闭，但门缝下没有光亮透出，想来人还没醒。江屿走进了厨房，淘米、上火，动作熟练得仿佛五年的时光从未流逝。他又从冰箱里找出几样小菜，简单切配装盘。当粥的香气开始弥漫在公寓里时，主卧室的门轻轻响动。江屿专注地盯着咕嘟冒泡的砂锅。黄亦玫走了出来。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丝质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披在肩头，素净的脸上带着刚醒来的慵懒，眼神在与江屿视线接触的瞬间，飞快地闪躲开，掠过一丝慌乱。“早。”江屿率先开口。“……早。”黄亦玫低声回应，脚步有些迟疑地走向餐厅，视线落在餐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和几碟精致小菜上，眼神微动，但什么都没说。两人相对无言地坐在餐桌前。气氛微妙而紧绷。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壁的清脆声响。江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黄亦玫。黄亦玫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眼帘低垂，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但她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刻意散发出冷硬的气场，也没有对江屿准备的早餐提出任何异议。甚至，在她伸手去拿放在江屿那边的咸菜碟时，指尖不小心与江屿的手背轻触，也没有什么过度的反应。她知道他在看她，她能感受到他目光的温度，而她……在害羞。一顿安静的早餐在诡异的氛围中结束。黄亦玫起身，默默收拾好碗筷，走向厨房的水槽。江屿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黄亦玫纤细的背影，看着她因为弯腰而勾勒出的柔软腰线，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搔刮着。等黄亦玫收拾妥当，擦干手，拿起放在玄关柜上的包包，准备出门去美术馆时。江屿几步走到玄关，挡在了黄亦玫面前。黄亦玫脚步一顿，抬起头，眼中带着疑惑和一丝警惕：“干什么？”江屿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无辜”又带着点可怜巴巴的表情，朝着黄亦玫伸出了手，掌心向上。“？”黄亦玫更疑惑了，没明白他的意思。江屿叹了口气，演技堪称影帝级别：“给点生活费吧，玫瑰。我现在真是身无分文了，昨天打车回来还是找振华借的钱。”说着，江屿还非常配合地掏了掏自己居家裤空荡荡的口袋，动作带着点滑稽的落魄。黄亦玫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曾经是挥金如土、稿费多到需要专门理财的畅销书作家，是站在百家讲坛上侃侃而谈、风光无限的文化名人，现在却像个被没收了零花钱的大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讨要生活费。这巨大的反差，让黄亦玫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一种混合着好笑、心酸又带着点莫名解气的情绪涌上心头。“你……”黄亦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江大作家也有今天？”黄亦玫故意板起脸，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你不是本事很大吗？自己想办法去。”江屿一看有戏，立刻打蛇随棍上，往前凑近一步：“我还能想什么办法？我现在就认识你和我大舅哥。我大舅哥那边……前几天刚被他揍了一顿，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了。玫瑰，你就行行好，救济一下你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暂时失业的……可怜人？”黄亦玫被江屿这无赖劲儿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有点复燃的趋势。黄亦玫瞪了江屿一眼，伸手想去推开他：“活该！让开，我上班要迟到了。”黄亦玫侧过身，伸手打开了房门。在踏出去的前一刻，脚步微顿，声音很轻的说道：“你的银行卡……在书房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里面的钱……一直没有动。”说完，黄亦玫快步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电梯口。江屿站在原地，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脸上露出了笑容。书房的书桌第二个抽屉，果然如黄亦玫所说，静静地躺着几张银行卡。江屿拿起那张曾经最常用的银行卡。今天学校没课，江屿打算好好的消费一波。江屿记得很清楚，黄亦玫对机车很：（）诸天体验官：开局就是肆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