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云哥哥的伤刚好,就迫不及待寻欢作乐去了?
接连两句怼的尉迟千澈哑口无言。
闻玳玳真是替小竹姑娘不值,为何非要喜欢一个冷言冷语,爱答不理,花心风流的男子。
尉迟千澈本预将手抽回来,如今才发现,闻玳玳手劲儿已经练的他若是不用点巧,真摆脱不了。
索性,也没有硬来:还没睡?
等着找他算账呢,睡什么睡。
闻玳玳唯恐尉迟千澈跑了,一手拽着他,一手撑着自己起身,正经八百的在床上盘着腿训教:今晚为何让我做那么多菜?既做了,为何不吃一口再出去找女人?就那么按捺不住吗?许是人就在自己手上,说着说着,有点收不住的思如泉涌,闲着的手勾了勾,示意草莽兄靠近些。
尉迟千澈不明所以,象征性的又靠近了点。
你该不会是因为蛊虫,也如我一般吧?
尉迟千澈:
闻玳玳敏锐察觉草莽兄呼吸都停了。
恍然大悟。
迸裂的玄想一下子收也收不住。
蛊虫与虫主之间都是有相互感应的,我不可离长云哥哥太近,长云哥哥也同样?说不定比我的反应更强烈,所以才会深夜买春?
尉迟千澈:
一个反手拧,就从闻玳玳的手中挣脱:一个姑娘家,脑子里成日都想些什么,你师父难道没教你何为羞耻心?
一个压根儿没脸的人,能指望教出的徒弟带皮?
已经听习惯的闻玳玳不以为然,只当是戳破了他平日维持道貌岸然的虚伪嘴脸,恼羞成怒。
长云哥哥,我这边倒是好说,咱们之间断不会有奸情。我认为,你应当去与小竹姑娘解释一下。
太阳穴突突跳的尉迟千澈:我与她有何可解释?
你对不住她啊!枉顾小竹姑娘的一片真心相负。
先前尉迟千澈一直没有严明,揣着糊涂,是打算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暂时拖住闻玳玳,分散下用不完的精力,防止她成日聒噪他,一天出几十个离开的馊主意。
谁曾想,闻玳玳把牵线拉媒的活,越做越起劲,越做越负责,带着股子非要把他搭进去的执拗。
想到还要再忍两个月才能完成虫主的更换。
尉迟千澈眸中翻腾的情绪克制下去:再说。
不用再说。说完闻玳玳就去摩挲鞋,一副要起身的模样。
尉迟千澈默默将鞋给她踢到脚边,待她穿上。
长云哥哥,锅里温着菜,吃了就当做赎罪吧!
闻玳玳也并非傻子,再三追问套话下,了解到草莽兄先前并未与小竹姑娘在一起过,揣测他们是旧情人,纯属误会,从头到尾是小竹姑娘一厢情愿。
可事已经帮到这个程度,半途而废也不合适。毕竟小竹姑娘再三担保能让自己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