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勾勒的已经不仅是让草莽脱衣袍那么简单了。
幸而草莽兄将她的手牵引到正确位置,就立刻松开。
否则她还真怕蹬鼻子上脸,摸到前面去。
捏着剪刀的手上,全是汗。
方才牵她手的尉迟千澈自是也摸到了,以为是她过渡紧张生怕出错弄疼他。本想再劝一劝。想到闻玳玳方才的过激警告,让他不要说话也别乱动,自是支持锻炼徒弟的,忍住了。
背后。
一把轻巧的剪子,被闻玳玳拿的咬牙切齿,抖着胳膊,立志非要跟体内的蛊虫搏上一搏。
好死不死,一直同个姿势,伤重的尉迟千澈实在挺不住,略略直了下腰,发出声又低又婉转的喘息。
嗯~~~~~
闻玳玳整个人,炸了!
少顷。
尉迟千澈的背后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以为最后一个伤口棘手,刚想问要不要叫个人进来帮她。
清脆叮铃,是剪子坠地的声音。
一双手肆无忌惮在围着他腰间一勾:长云哥
哥,你的腰,好细。
尉迟千澈:。
不等他反应。
近乎贪婪的身体,又紧又死的自后抱住了他,特别是独属于女子那片柔软,隔着薄纱,完全不知有多危险,豪迈的在他背上蹭。
长时间暴露于空气中凉下来的体温,让几乎跟熟了没区别似的闻玳玳,比直接去冰窖更加舒爽。
细碎无意识的吟唱,断断续续飘荡在尉迟千澈耳中。
几乎是手足无措。
向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人,竟纠结自己到底是该先穿上衣服,还是该先挣脱。
他真是晕了头,不挣脱,又怎么穿上衣服呢。
一身的伤,尉迟千澈发现自己现在还不如闻玳玳的劲儿大。
抱在前端的小手,已经开始不满足原处呆着,开始任意上下索取。
不对劲。
方才摸了一手心的汗,就应该意识到闻玳玳的状态。
尉迟千澈一边护着裤边窄带,一边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师徒之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