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屋内有上午苏青留下的烫伤膏,关听肆找出来给尉迟千澈轻轻涂抹上,指尖碰触到比女人还白,还有弹性的肌肤,他感同身受了闻玳玳濒死的心疾。
一时窒息。
他快要疯了!
让尉迟千澈逼疯了!
剩下涂药的动作已经顾不得尉迟千澈疼不疼了,比宰个匪首都要艰难的胡乱抹了几下。就催命似的将他扶着躺回去,
将被子盖好,一套行云流水下来,关听肆耳根子熟透了。
还是杀几个人来的痛快。
关听肆睡意全无,决定去军营活动活动筋骨,换个人来值守,方才升腾起来的感觉让他害怕,害怕自己趁尉迟千澈无法动弹,去做禽兽不如的事。
都是男人,更何况尉迟千澈还不是一般的男人,焉能不知关听肆的极力克制。
关听肆,你。
尉迟千澈就是有那种明明仅是怦然心动,能给直接撩成扬幡擂鼓的能力。
一个你字,说的耐人寻味,缠绵蕴藉,语挚情长。
关听肆咬了咬后槽牙,攥紧拳头:千澈,老子定力可不怎么强。
根本吓不到尉迟千澈,生怕不嫌事儿大的:我帮你?
噌!
比流星都快,关听肆窜出门。
上一世也是这样,有贼心没贼胆,还好意思借口心悦闻玳玳做挡箭牌。
取笑关听肆,让尉迟千澈觉得心情倍感舒畅。
当下也深想不了太多的东西,很快睡了过去。
又是阴雨天,自将闻玳玳救回来后,就成日成日的下雨,连绵不停,大片的枫叶在风中翻涌,似乎在传递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
今天是第七日。
关听肆不能总在尉迟千澈的隐秘的宅子中呆着,回都城中应付苍羽去了。
不知是不是有意躲尉迟千澈。
反正闻玳玳很高兴,耳根子霎是清净。
如今,尉迟千澈已能勉强从床上坐起来处理些军中事务,当然,通常都是装哑的苏青以治眼为由,把闻玳玳带出去的前提下。
时辰过的很快。
又该用膳了。
闻玳玳很满意现在与草莽兄的进度,因为关听肆不在,谁也做不了她的主,她硬是接过给草莽兄喂饭的职责。
苏青、谢少昂以及其他伺候的几名龙池卫,看尉迟千澈眼色行事,也就放手听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