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嘴角,硬憋着跟漏气一样,愉悦的浑身发抖。
听似关怀的语气试探:师父?
没有动静。
憋了几次笑,漏气的声音更明显了。
师父?
师父?
师父?
师父?
师父?
声声婉转,调调起伏。
嗯。
闻玳玳:?
竟有回应?
虽有准备他不会那么容易死,不过巨大的落差还是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带着刚刚大起大落的情绪,冷静找了个理由。
师父要不要喝点水?
一双深情目极慢睁了又闭,最后虚弱的展开细细的缝,口齿不算含糊微弱,有点半死不活的味道,但闻玳玳还是听十分清晰:为师还没死,哭什么丧。
闻玳玳:。。。?骤然明白过来
师父,你恐怕不知这世上还有一种解释,叫憋笑。
罢了。
她去给尉迟千差倒了杯温水。
虚弱之际,尉迟千澈已经没有抬手的力气。
伺候习惯尉迟千澈的闻玳玳,无比自然的让他就着自己手,慢慢喝了下去。
见尉迟千澈似是打算接着睡过去,已经被碗累傻的闻玳玳,禁锢在六岁的孩童躯壳里,眼下实在没什么多余精力再琢么弄死仇人的法子。
谁知,睡裙刚换,小屁股的床边没来得及挨着。
呆呆,给为师煎碗药去。
这话说得太冷血自然,自然的让闻玳玳一愣。
她记得上一世刚拜尉迟千澈为师时,至少有半年多的时间,他都不习惯的在我跟为师自称之间,来回调正更改。
此刻。。
算了,匪夷所思总是提前的事,还少吗?
没继续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