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不满,“先生,不是我说你,您太太的生理期您应该清楚的吧,这么关键的时期,您怎么能让她着了凉?”
医生说洛南舒是他的太太,他也没有反驳,她确实是他的太太,只不过是过去式的。
陆寒之定定地站在那里接受医生的批评,就像一个接受训导主任批评的小学生。那脸色有些尴尬有些无奈,脸部表情也很僵硬,像是一直在紧绷着的,可惜洛南舒看到这一幕。
训完了男人,女医生低头对蜷缩在**的洛南舒温柔询问,“小姐……腹痛的感觉是每个月都有吗?”
洛南舒摇头。
女医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的忧色少了些,可还是冷着一张脸,对一旁的陆寒之说道:“先生,我还得继续批评你,您太太应该是从小娇生惯养,本身身体就比一般的人要差些,您还让她吃避孕药,不知道这对女人的身体伤害很大吗?”
医生对陆寒之说了些什么,思维被疼痛和浑噩剥离的洛南舒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只隐隐约约觉得,这不大的空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她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陆寒之几乎心口一震,视线落在了**女人美丽苍白的脸上,她吃避孕药?
头有些疼,脑海之中有些破碎的画面渐渐浮现。宿醉的夜晚,凌乱的被子,七零八落的一副,还有女人的馨香……
他慢步走到她的病床边,高大颀长的身影挡住了大片灯光,感到床前有人,洛南舒却连睁眼都费劲,索性就一直那样阖着双眸,把脸埋进被子里。
医生开好了药方,交到陆寒之的手里,忍不住又说了几句,“先生,有些女人问女的生理期严重起来会要人命,你下次最好记一下,不要只贪一时的愉悦而不顾及您太太的身体。”
陆寒之沉声应下,“我会注意的。”
他把药方给了裴松,裴松很快去了取药窗口缴费把药拿回来了。陆寒之于是亲自喂她吃药。
在**躺了这么一会儿,洛南舒的意识清醒了些,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她模模糊糊地说了句,“不用管我,让我自己休息下……”
陆寒之已经坐到了她的床边,洛南舒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但眼眸并没有睁开。
他有些冰凉的手覆上了她的额头,声音性感沉哑,“把感冒药吃了再睡,乖。”
洛南舒恹恹的,声如蚊呐,“知道了……晚点吃……”
陆寒之哪里听她的,话音未落已经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身后,扶着她坐起来,严肃道:“我说,吃了药再睡。”
说话间,他已经将几粒药丸放在了宽厚的掌心处,然后喂到她的唇边,“来,张嘴。”
洛南舒睫毛微颤,皱着眉头,轻摇了下头,然后把脸偏向一边。
“洛南舒,”出于害得她吃避孕药的愧疚,他第一次那么有耐心地去哄一个女人,“吃药就张一下嘴的事情,你别在我面前耍大小姐脾气,嗯?”
她像一只小虾米一样,紧紧地躲在被子里,对陆寒之的话置若罔闻。
“洛南舒。”陆寒之眉头轻轻跳动着,唇角也有些抽搐,他合曾这样耐心地哄过谁?偏偏这个女人屡次挑战他的忍耐力。
“好,你不吃是吧?”陆寒之的声音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那我亲自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