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傻柱注意到何雨水的举止遮遮掩掩,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在陈司文家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到何雨水这副模样,傻柱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何雨水明明是他妹妹,怎么才去轧钢厂上了一天班,就跟陈司文走得这么近了?
经过一番追问,傻柱才得知,何雨水在轧钢厂的工作,竟然是给陈司文当秘书!
听到这个消息,傻柱简直气炸了。
眼看着陈司文在职场上一帆风顺就已经够让他恼火了。
现在倒好,自己的妹妹居然成了陈司文的秘书。
秘书和佣人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傻柱越想越气,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把陈司文千刀万剐。
但更让他气愤的还在后头。
何雨水从陈司文那儿回来后,秦淮茹竟然也上门去了。
而且这一待,就是整整一晚上。
这一夜,傻柱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一想到陈司文和秦淮茹独处一室,他就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陈司文会不会对秦淮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虽然他是个太监,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不管能不能行,总归能占些便宜。
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四合院,傻柱顶着两个黑眼圈,打着哈欠。
他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昨晚想了一整夜对付陈司文的办法。
傻柱几乎想破了头,最后还真让他想出了一个主意。
反正他现在已经调回食堂了。
就等今天中午陈司文来打饭,到时候一定给他狠狠抖上三抖勺。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在他傻柱面前老老实实低头!
傻柱冷哼一声:“陈司文,今天看你栽不栽在我手里!咱们走着瞧!”
他没多耽搁,收拾好就赶到了轧钢厂,守在后厨静候饭点来临。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午休铃声“叮铃铃”
地响了起来。
握着饭勺站在打饭窗口前,傻柱兴奋得手都有点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