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因为在平素的生活中,或许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就能让人深入的体会到这一点。
在过去几年的战争中,尤里南征北战,几乎是什么样的苦都吃过了,尽管是一名将领,战争后期还是一名高级将领,但在行军作战的过程中,可没有多少享受的机会,更别说挑剔床铺这种事情了。
不过,随着战争的结束,他已经睡惯了松软的大床,习惯了身上盖着丝滑锦被的感觉,因此,突然换了硬的有些过分的板床,又没有了绵软的锦被,他就感觉有些难以入睡了——哪怕是昨晚睡的很晚,还做了一番“体力劳动”。
天色方明,丛林树影间的光线还很昏暗,外观有些简陋的传统木屋内,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的尤里在床上翻身坐起。
枕畔的女人依旧甜睡未醒,与记忆中相比稍显消瘦的脸颊上,还带着满足的润红,如玉般的胴体在晨曦的微光中绽放着如同奶脂般的光泽。
将枕头竖在床头,尤里靠坐过去,伸手从床头边简陋的木柜上拿过香烟,点了一支,深吸一口,随后将空着的一只手搭在身边女人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睡梦中的女人似乎被烟气呛到了,她咳嗽两声,身子挣动两下,扭动着翻了个身,换了个平躺的姿势。
尤里停住吸烟的动作,翻身下床,悄无声息的走到窗边,将只留了一道缝隙的窗帘拉开半边。
窗外,是一片开阔的草坪,离着窗户差不多三十多米远的地方,一辆老式的BA-64轮式装甲汽车停靠在那儿,旁边还有四五名苏军士兵凑在一堆篝火前吃着早餐。
在更远一些地方,茂密的林地边缘,还有牵着狗的士兵在巡逻,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
眼睛里看到的这一切,令尤里感觉有些恍惚,冥冥中,他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没错,那是在战火纷飞的岁月里,在某处野战领帅机构的临时营地……都说人一旦邂逅了战争,那就再也走不出来了。过去,还觉得这种说法有些夸张,如今看来,这么说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当然,现实是,大规模的战争如今已经走远了,按照尤里前世的记忆,在今后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这个世界都不会有真正的大规模战争爆发,至少,不会有用的着他这个级别将领去指挥的战争爆发了。
身后传来响起淅淅索索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人在小心翼翼的靠进。尤里抿着的唇角显现出一丝笑意,却是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
片刻后,一具火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先是两只嫩白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随即后背有两坨柔软的东西揉上来,撩的人心头痒痒的。
握住脖颈下的两只手腕,尤里转了个身,将身后的女人揽进怀里,还没等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两片火热的嘴唇便迎了上来。
感觉女人的双臂箍紧了自己的脖子,一条修长滑腻、凉丝丝的大腿也缠到了自己腰际,尤里探出双臂,托住对方丰满的臀瓣,将她托抱在自己怀里,轻声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女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有些贪婪的在他脖颈间亲吻着,嘴里喘息着说道:“快抱我回床上去……”
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啊,不过尤里没有拒绝,他紧了紧双臂,迈步朝床边走去,片刻后,简陋的木屋里便响起女人毫不掩饰的吟叫声。
一番鏖战后,尤里浑身是汗的从女人痴缠中挣脱出来,他滑到床边,握住女人的足踝,在她白皙的小腿上亲吻一下,说道:“你再躺一会儿,我让人送水过来。”
木屋条件简陋,没有24小时供应热水的浴室,不过却有一个用来洗澡的房间,麻烦的是,每次洗澡的时候,需要先给那个带阀门的大桶里装满水……说白了,如今的扎维多沃就是一个兵营,这些木屋就是营房。
面色润红的菲莉亚斜靠在床头,或许是因为有了男人的滋润,此时的她有一种惊人的美艳,嗯,是那种带着几分慵懒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