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跟孤玩把戏?
身为皇太子,手下也是有几个人的。
这不,崇贤馆那应该有几个学士能为他所用。
“那老夫告退!”
眼见太子一副小狐狸神色,孔颖达和于志寧不敢在待下去。
李承钱頜首示意。
就见这二人老当益壮,逃也似地衝出崇文殿。
俩老der跑得还挺快!
待他们背影消失,李承钱立刻踢开竹蓆,“来人!去將作监將阎立德给孤找来!”
要命啊!
他这右腿都快没知觉了。
再这样下去不行!
李承钱揉著发麻的瘸腿决定,当前还是先搞把椅子再说!
“奴婢领命!”
程亮领著两个內侍,亲自去將作监喊人。
而李承钱则趁这空档,隨手扯过一张宣纸,蘸了墨,开始画图。
不过,这毛笔还真不太好掌握力度。
想了想,他让人到典膳厨取来几支鹅毛,削尖了顶端,便开始蘸墨画图。
嗯,这次好多了。
还是硬笔使用起来顺手。
很快,宣纸上就出现一张带靠背的椅子,线条简洁,比例精准,甚至连榫卯结构都標得清清楚楚。
“嘖,这瘸腿坐久了,连画图都手抖。”
他甩了甩手腕,又添了几笔细节,確保阎立德一眼就能看懂。
宫人们看太子辛苦,便送上来几根胡瓜给他当做閒嘴儿。
不多时,阎立德匆匆赶来。
这位將作大匠一进门,就看见太子殿下正翘著瘸腿,悠哉悠哉地啃著胡瓜,而面前案几上则摊著一张奇怪的图纸。
“臣阎立德,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李承钱抬了抬下巴,“来看看这个。”
阎立德走近一瞧,顿时瞪大眼睛。
这图纸上的是为何物?
罗汉床吗?
似乎又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