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办!”
他兴冲冲地提著鸽笼退下,盘算著要好好帮殿下训练这几只信使。
这时,有內侍来报,“太子妃求见。”
李承钱皱了皱眉。
今日还要去大理寺看戏,哪有閒工夫应付太子妃?
“就说孤今日有要事,改日再说。”
他挥了挥手,“挑几名精壮护卫隨行护驾,孤用完早膳后,就摆驾大理寺!”
“遵命!”
而此时,大理寺公堂之上。
张行成高坐公案之后,志得意满地捋著鬍鬚。
堂下跪著数十名“告状百姓”,正是他今日要用来给东宫定罪的棋子。
至於,那几个农户状告东宫之案早已结案陈词,就等著加盖大理寺的公印了。
“刘三!”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你状告东宫家奴强占你家三亩良田,可有实证?”
刘三跪在地上,满脸惶恐,“回、回大人,小的是听村里王二说的。”
“王二何在?”
“王二、王二去年就病死了。”
刘三装作结巴害怕的样子。
张行成脸色一沉,“那你可有地契为证?”
刘三缩了缩脖子,“地、地契被小的婆娘不小心烧了……”
混帐!
张行成额头青筋直跳,转向另一个告状者,“李四!你告东宫侍卫当街殴打你儿,可有人证物证?”
李四支支吾吾,“回大人,那日、那日天色已晚,小的没看清人脸,就、就听见他们说是东宫的人……”
废物!
张行成气得鬍子直抖。
这些刁民昨日还信誓旦旦,今日竟没一个能拿出实证!
他正要发作,忽听堂外传来一阵骚动。
“太子殿下驾到——”
这一声唱喝如晴天霹雳,惊得张行成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他慌忙起身,却见李承钱拄著手杖缓步而来,身后跟著本该抱病在家的大理寺卿孙伏伽和少卿刘德威!
什么情况?
张行成右眼皮狂跳,强自镇定地上前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李承钱似笑非笑,“张少卿不必多礼。孤听闻今日大理寺审理要案,特来观摩学习。”
说著,转向孙伏伽,“孙卿,你说孤可以观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