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德心臟狂跳。
太子手里还有別的奇技?!
“你不信孤?”
李承钱故意黑下脸,隨手就拿起鹅毛笔画了一张书桌,刚好用来配这椅子。
这又是何物?
阎立德惊讶於李承钱手中的鹅毛笔,怪不得总觉得殿下这图画有哪里奇特呢?
原来是线条特別细!
“殿下……”
他刚想详细问一下,却见李承钱將图纸拿给他,“给孤打两套过来!”
“臣……遵命!”
他深深一揖,声音都激动得发颤,“殿下放心,臣定將此物做得尽善尽美!”
李承钱满意点点头,“去吧,今日孤能看到成品吗?”
“臣定竭尽所能!”
阎立德捧著图纸,如获至宝地退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这技法推广到整个將作监。
程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殿下,您就……就这么把技法给贱卖出去了?”
能让阎大监惊为天人的必然是好东西!
李承钱伸了个懒腰,“不然呢?反正孤又不靠这个吃饭,白拿三成利润,何乐不为?”
这就是装逼了!
程亮咽了咽口水,“那可不少钱呢?再说,您这样入那什么股,不就等於是做生意了吗?陛下那边若是问起……”
“问就问唄。”
李承钱浑不在意,“孤又没偷没抢,正经做生意,父皇还能拦著不成?”
程亮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竖起大拇指。
“走,咱去典膳厨转转?”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再去捣鼓些美食,到时李老二真要怎么样,也好用这堵他的嘴。
当然了,到时去崇贤馆找人帮忙,也不能空著手不是?
“得嘞。”
主僕二人心情颇为愉悦。
而此时,芙蓉园內。
魏王李泰的脸色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