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月女士怀疑她家周星然被虐待了。
“妈咪~”
温秋月的语气放软,“受不了就赶紧滚回来。”
投案自首,从轻发落。
温秋月想了想,“算了,我过去找你。”
咕噜——咕噜
周星然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小声嘀咕,“您又不知道我在哪儿。”
小瞧谁呢?
温秋月挂了电话,起身,带上外套和车钥匙出门。
“周星然,你赶紧过来训练!”
“来了来了。”
今日微风徐徐,没出太阳,温秋月穿着很酷的风衣从车上下来。
周栈西装革履,像保镖。
哦,保镖手里还拎着一盒月饼。
他低声问,“夫人,您为何戴着墨镜啊?”
温秋月把眼镜压下来一丝丝,“你大老粗,不懂。”这叫做气场。
周老粗有被冒犯到,“我懂。”
他很不服气。
“闭嘴,别说话。”
周老粗,“……”
沈南城来了,他穿着中山装,真是一副丰神俊朗的好皮相。
温秋月就非常欣赏这位沈公子,她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这一款。
“周先生,温女士。”他上前,问候长辈。
周栈只在老婆面前唯唯诺诺,“我们家周星然呢?”
“她在集中训练。”
不止沈氏,其他经纪公司每年都会招进一大批练习生,但只会捧一两个,剩下的慢慢耗,撒网捞鱼,这在行业内不是什么秘密。
温秋月把墨镜取下来。
不着急,让那丫头吃点苦头也好。
温秋月把周栈拉到身后,同沈南城聊,“听说您给一中捐了栋楼啊。”
没别的意思,就想和他随便聊聊。
沈南城,“已经停工了。”
停工?
温秋月完全出于本能,追问,“为什么?”
沈南城没解释,他微微侧身,“二位,请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