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你刚刚和他说什么?”
“我请他帮忙。”
顾夜西很平静,“什么忙?”
他今日好咄咄逼人,像要逼她给出一个说法似的。
温想没懂,只能说,“小忙。”不清楚他要的,否则她会给。
没有一句他爱听。
能怎么办?
顾夜西像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薄弈总算懂了。
“我是温想小姐的朋友。”
薄朋友知道他想听什么,“仅此而已。”
言外之意:你就放心吧。
顾夜西的小心翼翼仅针对温想。
他眼角一压,很凶,“你还有事?”一言不合就赶人,“远走不送。”
“不早了。”薄弈也没多说,“那我先走了。”
温想微微颔首,礼数周到,“慢走。”
入秋的夜不冷,冷是人心。
顾夜西记住他的脸,等走远了,问她,“他是谁?”
这是第三遍。
温想认真想了想,回答,“他以前是我外婆身边的人,是长辈。”
长辈。
顾夜西抓住重点,眼睛亮了一下。
温想耐心的说,“我们要尊重他。”
想把话录下来,放给薄长辈听。
“哦。”
他赶来的匆忙,外套忘记拉,脸颊微微透红,唇色却冻得有些发白。
温想抬着头用袖子把他脖子上的汗擦掉,“冷不冷?”
“手为什么受伤了。”
不严重,只不过是很小的擦伤。
顾夜西脸色严肃的像天要塌下来,“出了什么事?”
怕他担心,本来不打算说的。
他弯着腰,皱着眉,“温想。”看样子是真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