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叔。”胖乎乎的忍者山杖却拥有超乎寻常的胆识。
“喂,山杖,干什么要道歉,我们可是英雄!”
“火袋,你小子。”
“砰砰砰砰砰!”
人均一个公平的脑门大包,除了英雄火袋因为“偏心”多了一个。
“好痛,小安纲你还好吗?”
“没事,不疼。”
“臭小鬼们,现在老实交代乌哨那家伙到底参与了多少。”
一瞬间鸦雀无声的沉默和左右瞟看的心虚,围裙武士摩擦着自己的刀柄,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怒气,拽着四个小忍者走向神树禁区的更深处,那家伙果然和他儿子一样欠揍……
“我靠!你这家伙怎么来了!”
“救命!”
“啊啊啊!”
“我错了……”
“咕噜—咕噜—”
水面上的气泡破裂,一切混沌消失连带着时间一起模糊,无数的枝蔓像游蛇缓慢潜行,水面之下的刀剑与水波舞蹈,压缩凝聚,球体越来越小,查克拉随着体温一起快速流失,最后那点空气从枝蔓的缝隙逃离变成气泡,但它的主人却因为缺氧和禁锢变得无力。
好累……
枝蔓缠绕在少年的双脚、腰间、咽喉,就像过去无数次追逐鼬的沉沦,这一次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从人间的深渊落入死亡的地狱。
“砰—砰——轰”
世界忽闪,水波震动,鼬死的那天也是这样,如果那时候对他的恨意也能随同雷鸣一起消失多好,要是早一点找到鼬会不会就有不一样的结果?
“我并不是不理解……你的痛苦,但是……”
写轮眼也好,世界和平也好,其实都不重要。
哥哥……
为什么从来不愿意多说说真心话?
为什么要一个人那么痛苦地活着又死去?
气泡从水下上升然后不断破裂,少年扯掉缠绕在眼睛上的东西,一切幻想即将变成真实,南贺川的湖底没有鼬,但这里…黑色长发在水中如水草一般飘荡起舞,他看见那个人皱紧眉头却不断靠近地伸出手,一无所有的现在。
“你不能走。”
于是让握手变成缔结羁绊的和解仪式,少年突然想明白了生死,水流变成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