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
更是生与死的差别,所有血肉早就与碎片融合一起,连同那些后知后觉的爱和无法消解的恨,所有不同的眼睛在此夜浑浊,无边无际的月色下是永无止境的背叛。
“嘎吱——”
白眼的忍者说:“死去的人不可能再回来,我……我知道现在的我根本没办法去偿还,所以才会在哥哥死了以后,觉得难以呼吸。”
呼吸无法继续,悔恨无法停止,正是因为愧疚所以才会让一直走在前方的背影无法消失。
“把鼬还给我!”
红色的诅咒始终不变,梦醒了,湖对岸的浓雾渐渐散去,屋檐下挂着小小的风铃,窗户在微风细雨中嘎吱嘎吱作响,雨就停了。
“考虑好了吗?”
又要考虑些什么?
“嘎吱——”
时间随着太阳下的摇椅慢慢晃悠,等穿着白色忍袍的女人从圈中离开,原地只剩一朵名叫“阿芙蓉”的剧毒之花。
“强者总是压迫弱者,异类活着就是备受排挤,只要呆在笼子里……我喜欢的人,我仰慕的人,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的妹妹,还有那些因我死去的……”美丽的白眼藏身在绽放的“阿芙蓉”花后,而白眼的主人只是微笑着说,“大家都太痛苦,所以我也很痛苦。”
苍白的、虚弱的,甚至连那些破碎的伤口也被绷带束缚,她在浓雾里消失。
祭司说:“我们一直在等你。”
“活着实在太辛苦了。”
如梦之梦的诅咒从把花碾成碎末开始。
“那是所有人的心愿。”
假话或许是错的,但是真话却更刺痛人心,所以那些用假话掩盖真相的人才会在一开始就带上面具。
所有人都害怕……
“……会恨我吗?”
祭司说:“不会,所有的等待都很值得。”
又在浓雾中变成尸体,握着花的人躺在地上,听着地脉磅礴的心跳,炙热的岩浆如同人类血管中的血液不断涌动,咕噜咕噜,只要闭上那双看不见命运的白眼,也就放下了所有所谓的执念。
“白眼姬。”
还是梦……
“那就放下仇恨……”
从黑夜到白昼,直到一切非梦之梦回归现实,虫鸣鸟叫破散在空气中,等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的残片,易碎、脆弱却无比锋利,从斑驳的棱角到破碎的边缘,光与影渐渐扩散在卧室,填满整个宇宙。
刚好就是一双眼睛。
“仇恨最难放下。”
又是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