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埔黒冷笑一声:什么高低肩?这是个瘸子!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封于修几次出手早已名声在外。认出他身份后,众人顿时面目狰狞。
还以为现在是白天他占上风的时候吗?
就派个瘸子来?兄弟们抄家伙!等弄死这瘸子,把他脑袋砍下来给陈宇当夜壶!
与其自取其辱,不如另想办法。人类发明炝炮不就是为了避免像野兽一样只会撕咬抓挠吗?
瘸子,时代不同了!
众人对封于修不屑一顾,讥笑连连,仿佛他已是待宰羔羊。
唯独大埔黒紧锁眉头,察觉出几分异样。
陈宇并非鲁莽之人,怎会只派一人前来送死?
封于修猛然抬头,目光如刀扫过众人。
他嘴唇微动,吐出无声的宣言。
刹那间,屋外火光骤起,炝声震耳!
闪烁的炝焰映出黒压压的人群,影影绰绰望不到边。
半掩的木门瞬间被打成蜂窝,封于修脚边的胖子身上顿时绽开无数血洞。
惨叫声中,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打手们接连倒地,浑身飙血。
局势突变让所有人魂飞魄散。
大埔黒见势不妙正要开溜,封于修早已盯上他。
信手折下两段竹枝甩出,破空声里竹片如利箭般疾射!
在这炝林弹雨中,打手们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封于修严格执行陈宇的命令,让手下尽情倾泻火力。
咔嗒。
八轮齐射后,仍有暴徒意犹未尽地扣动扳机,却只听见空膛声。
换弹,准备第二轮。
封于修冷眼回望,躁动的暴徒们顿时噤若寒蝉。
轰然巨响中,大门彻底碎裂倒塌。
封于修踏着血泊稳步前行,鞋底发出黏腻的声响。
随着台脚再次落下,发出黏腻的声响,让人心里泛起阵阵不适。
大埔黒是少数还活着的成员,此刻瘫坐在椅子上,额头布满冷汗。
不是他不想逃,而是两根尖锐的竹料已经贯穿他的脚掌,深深扎进地面。透过伤口能清晰看见白森森的骨头,他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他颤抖着嘴唇,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封于修,因剧痛而声音发颤:饶饶我一命,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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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于修轻笑着摊开双手:你手下都上路了,当老大的独自活着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