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司文那家伙居然当上科长了?”
傻柱脸黑得像锅底,表情难看极了。
他今天简直倒霉透顶,先是丢了饭碗,被安排去扫厕所,接着又掉进粪坑,和易中海一起尝尽了恶臭,后来又因为和陈司文打赌,白白损失了一百块钱。
虽然这笔钱有易中海先垫着,但傻柱清楚,要是他不还,易中海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百块啊,差不多是他三个月的工资!
傻柱攥紧拳头,气不过,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靠!我今天真是撞了邪了!”
与此同时,刘海中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是个官迷,整天琢磨着怎么往上爬,可他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也只是个七级焊工。
而陈司文呢?进厂没几年,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科长。
刘海中心里一阵不平衡。
再加上刚才被陈司文坑走一百块钱,他更是肉疼——那得辛辛苦苦攒多少个月啊!
他叹了口气,暗骂:“真是活见鬼了,陈司文这小子怎么就运气这么好?”
易中海同样心情沉重。
要不是今天被陈司文步步紧逼,他也不至于和他打那个赌。
刚才要是忍住没对陈司文动手,他俩的关系或许还能维持原样。
就算做不成朋友,至少也不会变成仇人。
可现在已经闹到这种地步,跟彻底撕破脸没什么两样。
偏偏又赶上陈司文升职。
本来易中海还盘算着,要是能让陈司文给他养老,等退休后日子该有多自在。
每天悠闲地度过晚年,想想都美。
可眼下,这条路算是彻底断了。
把人得罪成这样,陈司文不给他小鞋穿都算大度的了!
“真他妈倒霉!”
易中海忍不住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许大茂听说陈司文升任保卫科科长,也是一脸吃惊。
他虽然也眼红,但脑子转得快。
与其像易中海和傻柱那样整天瞎琢磨,不如想办法跟陈司文拉近关系。
只要把关系搞好了,往后在轧钢厂里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于是,消息一传开,许大茂就当众吹捧起陈司文来。
“我兄弟司文都当上保卫科科长了?以后可不能随便喊他名字,得叫一声陈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