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姜明月脸上扬起一抹浅笑,这段时间,她担心萧长渊体内的毒素会发生变化,并没有让他以常渊的身份出现。“答应明月的事,我自是一刻都不敢忘。”萧长渊在离姜明月仅有几步距离时突的停下脚步。“可你……”姜明月指了指那旁的石椅,朝萧长渊道。“我给你把脉。”“好。”萧长渊配合着姜明月的动作,直到把脉过后这才放心不少。看来是前几日研制的药丸起了作用,只要不是特殊情况的发生,萧长渊体内的毒都会是稳定的状况。“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姜明月一愣,没想他竟还为方才的事而执着。不过袁信既被关入天牢,以她郡主的身份想进去怕得费些功夫。可若是有萧长渊这位摄政王在,那就不一样了。“小病秧子,你可有办法到天牢?”萧长渊听到这话时,略有几分诧异,“你想到天牢?”“正是。”姜明月正想解释之际却见萧长渊想也不想的应下。“好。”“明日我来郡主府接你。”萧长渊的爽快倒让姜明月有些迟疑,她眉头轻挑,试探性的问着,“小病秧子,你就不想知道我去那地方做什么?”“只要明月想做的,不必过问。”姜明月:“……”再对上萧长渊那双漂亮的眸子,一种奇妙且特别的情愫在心间流淌。好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无条件的信任自己。这份默契尤为宝贵……次日一早。萧长渊便以摄政王的身份出现在郡主府外。“春竹,你今日留在府中,我处理些事便回来。”在上马车之际,姜明月见春竹仍站在那儿,出言道。“是。”却不知在马车行驶离去时,一道身影出现在郡主府暗处。萧寒看着姜明月上马车的情形,眸色一点点的变冷。他自是认出那马车是皇叔,难道姜明月拒绝自己,就是为了攀附更高的权势?“萧寒最近常出现在你郡主府附近?”马车内,在姜明月面前,萧长渊直接摘下面具。漂亮的眸子紧盯着她,眼神中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性。“你是说方才?”姜明月错愕,又很快的反应过来。萧长渊既会这么说,自是发现了萧寒的存在。“他出现与否,殿下你很在乎?”“是!”萧长渊点头应道,神情变得认真且专注。“明月,萧寒此人用心不轨,你务必要多提防。”“尤其是……”萧长渊语气冷了下来,“太子之所以能暴露的这么快,其间就有他的一份力。”姜明月心中咯噔一下,经萧长渊这么一说,她倒是对一些事想明白不少。当时的姜明耀会跟萧潜这么快切断关系,怕不仅有姜河的干预,萧寒更是“功不可没”。而萧寒处于“失明”状态,以一种“受害者”的方式出现,任谁都不会将这件事往萧寒身上去想。是她疏忽了……“我会的。”姜明月应下的同时,他们也来到天牢的地界。有萧长渊的摄政王身份,侍卫并不敢阻拦,只是在看到姜明月时有所错愕。“明月郡主,您来此可是有何要事?”侍卫自不敢用同样的话去询问萧长渊,只得朝姜明月问去。却未见姜明月开口,萧长渊便已沉声开口。“郡主是陪本王同来,本王是否也要跟你交代?”萧长渊所戴着的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举手投足间压迫性极强,目光所过之处是让人胆战心惊的威压。“末……末将不敢。”有萧长渊在,姜明月顺利的进了天牢,可找寻过后,却没有见到袁信。“郡主,您可是在找寻什么人?”侍卫见姜明月进了天牢之后便在四处张望着,有萧长渊在其身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我问你,即将处斩的犯人都是关在何处?”侍卫一愣,当即看向萧长渊。却见萧长渊目光始终停留在姜明月身上,似在说,姜明月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在天牢的最里边,郡主,不知道您找的犯人叫什么名字?”“袁信。”姜明月知道就算进了天牢,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总归要慢不少。“那位……”侍卫明显错愕,变得谨慎不少。“郡主,那袁信科举舞弊,被皇上亲自下令在一个月后当街处斩,怕是……”“我只是去看一眼,有问题?”姜明月反问,侍卫仍是犹豫不决,看一眼自然是没问题,可那位……萧长渊的声音在这时传来。“郡主说的,有问题?”“没……没问题。”侍卫浑身一激灵,自然不敢去得罪这位,说不定摄政王来此就是奉了皇上的意思。见侍卫总算“老实”的带路,姜明月不禁感叹。权势这东西还真是让人连说不的权利也没有。寂静的过道中除了他们的脚步声,便只有那些犯人的脚上锁着的铁链拖地声。显得尤为刺耳……越往里走,光线变得越暗,只有一个铁窗户透进来的光亮。“郡主,摄政王殿下,这就是袁信所在的牢房。”侍卫指着前面的方向朝二人恭敬开口。姜明月抬眼看去,透过窗户的光亮,只见着一个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地上更是大片的血迹。虽说没有进行把脉,可从这情形看,这人快要死了。“将门打开。”萧长渊此时也明白姜明月的意图,不等姜明月开口,便已命令道。姜明月进到牢房中,却见男子浑身是被抽打的痕迹,而他的手上还有一个被咬的干巴巴的馒头。男子眼神空洞,并没有因为姜明月的靠近,有半点的情绪波动。姜明月看着男子,心里有着不小的震撼。“你是袁信?”“前不久的新科状元。”听到新科状元四个字,袁信脸上才有了一丝变化。警惕的扫过外面的狱卒以及他身旁所站之人,一看身份不简单。最让他诧异的还是进到牢房的不是他们,却对是个女子……“你是什么人?”“姜明月。”“你……!!!”:()睁眼先杀白眼狼!嫡女断亲虐全家